陈奇顺非常感激刘毛毛,心里激动的不能行,这是天大的好事,他要把这事说出去,急着说出去,一会儿也无法憋住,这还不能让外人知道了,他就找到自己年迈的父母。
“我看工地上的水泥多,我就拉回来了一些……。”俩老人耳朵不好使,一个比一个聋。
“工具再多,拉回来人家咋用?”
“水泥——。”
“毛驴——?”
“毛驴不会走了?”只想把陈奇顺噎的上不来气。
陈奇顺还不敢起高腔,“嗨——,咋会一聋就是俩。”气的一拍膝盖,扭头出去了。
“这是又听错了,这是。”倆老人不解的看着陈奇顺出去。“不管他,睡吧——。”
陈奇顺就想起了满仓,对,去找满仓说去,连夜黑开着破三轮车,突突突……,一路狂奔急着去见满仓。
在县医院,满仓和喜儿相处时间一长,俩人就摩擦起火,有了感情,能说到半夜三更,满仓很懂得女人的心思,就撩拨喜儿,隔三差五的给喜儿掏钱,让喜儿出去买衣服,吃好吃的,比起那“二杆子”奇顺,喜儿只恨相见恨晚。
医院的人看到也都投来羡慕的目光,认为这两夫妻多恩爱,两人也就含糊其辞的默许……。喜儿围在满仓的身边,满仓用胳膊揽着,俩人渐渐地睡着了。
陈奇顺风风火火推门进来,一看这情景抓起凳子哐哐咚咚的踢腾起来,吓得喜儿急忙从床上下来,惊魂未定的看着陈奇顺,满脸的愤怒。
“你谁都不放过,那是咱姐夫,你就那样子,你想干啥?你——,”陈奇顺大声吆喝着:“让你在这儿伺候些时,你就连脸也不要了,把姐夫也感染得脸也不要了?”
“你会轻点声说不会?”满仓恶狠狠的说:“你把别人都吵醒了,你知道吧?”
“不是啊,姐夫——,喜儿……,她……。”
“我腿困得厉害,让她给捏捏,他就睡着了,可惹着你了?”满仓想折起身,腿却在架子上吊着,还是躺下,说:“你看看,你那样子?”
“咋回事?”护士走进来,一脸不愿意的表情,瞪着眼,问:“你是谁?来干啥?”
“没事,没事,我是来看我姐夫,看我姐夫。”
护士带上门走了,陈奇顺就满脸堆笑的坐在满仓跟前,把家里发生的事,给满仓说了。
“看看,看看,咋样?我都知道他会捅娄子,”满仓看着躲在墙角,惊魂未定的喜儿,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