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尽量还是向上级部门要求一下,你的人际关系,还怕跑不来款?”
“算了,也没多少,这点钱我拿出来,也是对你的支持嘛。”毛毛又把话题一转问:“要好好对待文娟,人家大老远的来跟随你,可不能惹人家生气。”
“我知道,教学也很卖力,这次全乡五年级前十名都在她的班里。”
“真是辛苦你俩了,咱们要把家乡的各项任务都要出色的完成,”毛毛非常兴奋的说:“我这边的担子也不轻啊,老九叔现在还在医院住院,我感觉压力很大,也没啥经验,唯恐出现啥岔子。”
“有些事就不能操之过急,尤其现在,每一步都要围绕着政策走,”汝汝低下头看看手表,接着说:“你和梁乡长关系也好,有许多政策要向他请教,不可盲目行事,甚至有时候出事,始料未及,该休息了。”
“这点我还真没想到,你提醒的极是,”刘毛毛把刘汝汝送到村部大门口,看着汝汝走进学校,他才回去睡觉了。
刘毛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心想:
亮亮是指望不住,也只能在村部维持个治安;汝汝忙着教课,也就是周末,才可以和他探讨一些项目的事;至于满仓,虽然很勤快,工作也积极,就是遇到大的问题,还是无法拿定主意,不过以后吸引外资他倒能使住劲,南方有他大老板朋友;梁老九可以掌托,却住进医院。
牛甜草工作很认真,可毕竟是没见过大世面的农村人,思想仍然还很守旧;其他几个村委会员也全是看他的,推推动动,拨拨转转,有时候下去连一件很简单的农村纠纷也协调不了,这一大摊子事也全部由他自己扛着,刘毛毛想着想着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笃笃笃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刘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