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的话,我出面去做他们的思想工作,汇报材料这事必须要弄扎实。”
“那就这样说吧,”梁老九心里还是疑云重重,跟着他娘的高支书,真是不黑也染灰了。
殊不知他们所商量的机密,早已被梁老九的媳妇银花听的一清二楚,防不胜防,银花就悄悄的把这事背着梁老九,神神秘秘的给高支书端出来亮了个底朝天。
高支书听后不由的打了个激灵,语无伦次的问:“咱俩的……事……怕是被他……梁老九知道了?”
“净瞎扯,要是知道了,他们商量告你状的事,还不背着我?”银花娇滴滴,妩媚的样子说:“他那头蠢猪,要是知道了,驴都出角了。”
“也是……啊……”高支书顿时惊恐万状,他万万没想到梁老九会这样背后捅自己的刀子,可是仔细一想自己所办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他梁老九知道的太多。
高支书不敢怠慢,他依然走到镜子跟前,把那头发湿了水,尽力往脑后梳理,显示出支书这个干部应有的非凡风度一样,他没有时间像往常一样在镜子跟前再端详一阵,再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他草草的收拾了一下挎包,和急忙拿起梳妆台上的三根钢笔,别在上衣口袋上,向乡政府走去。
一路上他细心地琢磨着:至于他梁老九,乡干部是不会把他放在心上,支书才是最重要,一村之主;可是高支书现在后悔,后悔当时不应该让梁老九经常去替代自己参加各种会议……,现在想起来肠子都悔青了,自己为啥好那一口,他梁老九的那个婆娘就不是个啥好东西,就是祸水,就是个荡妇,咋会把船翻进这个小阴沟里?肯定是那个小人嘴贱,把自己和银花的事悄悄的给梁老九说了,要不他梁老九咋会这样狠毒?这人到底会是谁?
以往高支书会满面春风,大摇大摆的走进乡政府,今天不一样,感觉腿上像缠满了拉拉秧子,他感觉距离政府还有一段时间,就稍微的有点安心了,这段时间自己可以考虑一下见乡长怎样应付对策。
要抓住中心,不能拖泥带水,那样反而会说露嘴,对就这么说,就说他梁老九想把自己推翻,自己想占这个村支书的位子,就这样说,至于别的问题一字不提,再说了自己给他乡里也出过不少力,可是收提留的问题就更不敢说半个字,想到这他心里发虚,额头不由的渗出一层汗珠,他急忙习惯性的掏出方手帕沾沾虚汗,抬头看时,大吃一惊,眼前已经到了政府大门,他转过身深深的吸口气,尽量调整好情绪,这才保持着不东张西望的惊吓,径直上了二楼,向梁乡长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