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中午饭,汝汝环视了一下四周,苦笑着说:“文娟一起出来听听,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可以纠正一下。”
文娟走了出来,一声不吭的坐在靠卧室门边的那把椅子上,看看程强,又看看汝汝,好像在等着爱情的判决一样,使她一副木然的样子。
汝汝也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用再做那种瞻前顾后的懦夫,只见他大义凛然的样子,那目光中透出几分锐利,他也很有思路,就摸放着从学院里学到的演讲魔板,一桩桩一件件的讲了起来,从怎样被程文娟略为私有,自己怎样反抗,程文娟怎样开始收拾自己、压制自己,管束自己,折磨自己;自己怎样痛苦,甚至想到轻生,一直到渐渐逆来顺受,麻木自己的过程,清清楚楚的就像演电影一样,绘声绘色的把一个个画面展示在程强和崔品的面前……。
只见程强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脖子上的青筋涨的快要憋开一样,恶狠狠的用眼睛珠子瞪着崔品,好像这一切都是崔品在操纵一样。
程强看着毛毛只感觉无地自容,又无脸面对这个有头有脸的贵客,惊慌的把眼光移开。
崔品听着浑身不自在,两只手一会使劲的在膝盖上摩擦着,一会揉搓着,不知道放到哪里合适,她惊恐的看着汝汝,又不无怜惜的看一眼自己的宝贝女儿,她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她开始怀疑汝汝的话掺水太多,她此时此刻非常希望文娟能理直气壮地出来进行驳斥,可是,文娟泪流面面,像个可怜巴巴,走投无路的乞丐一样,眼睛里充满了乞求的眼神,在看着汝汝。
文娟在认真的听着汝汝无情的宣判,她非常希望汝汝不要离开自己,她在耐着性子等最后的一丝希望,不论汝汝怎样说,她都像个装垃圾的大袋子一样,很包容的把这些事都拦在自己身上,只要能和汝在一起,只要汝不离开自己,哪怕流浪到天涯海角。
毛毛很无奈的看看崔品,又看看程强,他好像就是这件事情的一杆秤,可是在他的心里,这杆秤必须配平,不管怎样都要让对方心服口服,也只有这样才公平,再者就是让他们想得到他们想要的结果,这也是自己今天来所执行的任务,现在看起来这个任务非常艰巨,他也开始紧张起来,随着汝所说的事情,他额头的汗珠开始渗出,他安慰着自己,听完汝的诉说,也许会有一线转机。
当汝汝把这些曲曲折折,来龙去脉的事情说完时,汝汝已经委屈的哭成了一个泪人,他从衣兜里掏出手帕,擦干净脸,佯装出一丝微笑,文娟突然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汝的面前,声泪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