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办。”
“算你识相。”小孬深深地吸口烟,眯起眼,看着小锅,又说:“给我办美点,抓紧时间,我会亏待你吗?”
“明白了,哥哥放心。”小锅又急忙问道:“有几个?”
“一个,带把的。”
小孬收起腿,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又转过身,声音低沉的说:“你那嘴,给我上把锁啊——”
“明白了,哥哥放心。”小锅急忙探出头,望着小孬远去的背影,跺着脚回到屋里,小锅抓起一把麻将,恶狠狠的摔在地上,抬屁股坐在凳子上,生气的骂道:“狗日的,就仗着会两下三脚猫功夫,整天在老子头上拉屎。”
“这去找谁?哎——对了,听说胡子和疯妮子最近干这行。”
在一家旅馆,小孬敲响了房间门,小锅探出头,看是小孬急忙打开,让小孬进去,然后,又伸长脖子往外面瞅瞅没人,就赶紧轻轻的给关上了。
“孬哥哥——咋也想起来走这个道啦——”一个擦脂抹粉的女子,娇声娇气的扭摆着腰肢,向小孬靠近,小孬一脸正气的瞪一眼疯妮子,盯着小锅就问:“不是糊弄我吧?这像是道上的人吗?敢糊弄,我掐死你。”
“不、不、不是糊弄你,哥哥。”小锅急忙哭丧着脸解释道:“你问她,人家就是走这个行当,很专业。”
“让我咋相信?”小孬瞪着眼,步步紧逼着小锅,咬着牙问:“说啊?耳朵让狼撕吃了?”
“大哥哥,息怒,听妹子给你说嘛。”疯妮子又晃动了两下腰肢,细声细气的说:“上个月还搞定一个买卖,一个北方的男孩,挺难办,还逃跑过两次。”
“你先出去,”小孬把头往外摆了一下,示意小锅出去,看小锅还在犹豫就又说:“耳朵塞驴毛了?”
“好好,我这就出去。”小锅谨慎的走出去带上门。
“你说的是真的?”小孬坐在床上,故作疑惑的斜看着疯妮子,问:“给我说详细点。”
疯妮子也急忙靠近小孬坐下。
“你离我远点,事情还没说清楚;你这一姿势我受不了。”小孬声色俱厉,而厌烦的说:“给我好好的坐稳。”
“就是上个月,在小营公社那个老造纸厂,绳子磨断给跑了,我没去,那是咱伙计们去了。”疯妮子扭捏着,献媚的瞟一眼小孬,说:“还是我给出手了。”
“卖到哪里了?”
“这、这……。”
“我他娘的,就要澄清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