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岁了。”
他们一道走着,一问一答,男的就盘问起来。女的在后边伸出五指,表示抓住,男的急忙给女的绷紧脸,扯着脖子,两手对着拉了两下,又往上提一下的动作。
“你弟弟打听到没有?”
“打听到了,听说在王庄的建筑工地上。”
“俺们也是朝王庄去,一起做个伴。”
汝汝没再吱声,加快了步子,只管往村子里走去。
“哎哎哎,我说小伙子,你往村子里去干啥?”
“要饭吃。”
“别去了,再走不远前边就是饭店,我请客。”
“我又不认识你,我才不吃你的饭。”
“那你就见外了,交个朋友总可以吧?”
“那倒可以考虑考虑。”汝汝灵机一动,心想混顿饭吃再说:“结拜弟兄?”
“哈哈哈——”男子大笑起来,笑声令汝汝毛骨肃然。他们四处张望,看没有一个人影。
男子伸出大手紧紧的抓住汝汝的手腕,女子急忙从包里掏出一支针剂,很熟练的取下塞子,倒在手帕上向汝汝的鼻子嘴捂去。
汝汝被提起老高,两条腿弹蹬了几下,渐渐地停住了,男子背上汝汝转身回去了。
“这球孩子精得很,晚上再给他用半支,千万别让他醒过来。”
“你说了几遍了?咋这样啰嗦?”
“我不是怕白费劲吗?要是跑掉了咋办?”就这样汝汝被理理发,换身新衣服,耷拉在男子的背上,上了开往川东的火车。
火车上女的把汝汝抱在怀里。
“孩子病了,听说川东有个名医,去看看。”就这样他们躲过了乘警的盘问,大模大样的倒卖人口。
对于足智多谋的汝汝来说,现在就是有千万条计谋也无济于事,火车在飞快往南奔驰着,经过一个又一个车站。
汝汝寻找毛毛的希望,将永远的破灭了。
在大槐树村,祥娃焦急万分,在院子里来回的渡着步子,就像一条疯狗过不去河一样,汝汝奶奶憨傻的坐在地上,耷拉着两只胳膊,完全失去了理智。
最近也只有春桃和妞妞端来饭一勺一勺的喂着汝汝奶奶吃。
祥娃咬着牙,把家里劈柴火的砍刀别在腰里,小跑着翻过去岭,去找宁子。
宁子正在娘家刷碗,刚走出灶房,就险些和祥娃撞住头,宁子见祥娃来,脸色瞬间冷酷无情,祥娃就伸手握着刀柄,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