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神经病人一样的赵老师走出大门。
赵跟社并没有回到学校,他看到了高高的奶奶就上去搭讪说:“高高奶奶,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学校的老师?姓赵——”
“不是姓高吗?姓高的老师我认识,那人好着呐——”高高奶奶咯噔着小脚板,走过来歪着头,上下打量着看了半天说:“还是不认识——是俺家高高在学校闹事了?走到俺家说。这毛孩整天挤眉弄眼的就知道早晚会捅下篓子。”
“不是的大娘,是为三圣的事来的?”
“三圣也开始学会偷东西了?来调查他?”
“不是不是,别的事。”赵跟社老师急忙解释着。
“坐下,我去给你倒水。”
赵跟社老师端起茶缸喝了一口放下,把这次来的原因给高高奶奶说了一遍。
高高奶奶小眼珠子在那狭窄的眼缝里滴溜溜打着转,然后抬起头看着赵跟社老师,
“你说这个事情还真把我给弄糊涂了,平常那家孩子生日;那家啥时候去赶集;那家打多少麦子,我都知道,就这事我还真没注意到。”高高奶不无遗憾的羞涩起来,接着说:“你容我仔细想想,这娃经常和俺家汝汝在一起玩耍,他们的性格我摸得透透的。就是啊——这事我咋就没注意呢?你这问题也太刁钻了吧?”
“您仔细想想,好好想想。”赵跟社老师不由得急促的催逼起来,说:“如果是这样,您老应该是能想起来的。”
“不行,这事要好好捋顺才行,现在一半会儿我是想不起来的。我上点心,这个事让我静下心仔细过滤过滤。”高高奶奶看着赵跟社老师的脸诚恳的说:“我给你说啊——你还是找找高叔,他经常逗着这帮孩子们找乐子,不过,听说他去住闺女家了,一两天回不来。”
“高叔的闺女在哪里?”赵跟社焦急地问:“要不、我亲自去找他去。”
“在汝州,详细啥地方?我就不清楚了。”高高奶奶抬起手,把本来整齐的头发往脑后边拢了拢,接着说:“哎呀——对了你去问问春桃,春桃应该知道高叔闺女的婆家。春桃就是毛毛他娘。”
赵跟社老师就急匆匆的找到春桃,记了地址就赶到学校了。
赵跟社找到吕富田校长,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给吕富田校长说,吕富田校长燃起烟,蔑着眼,一边呼出呼出的抽着,一边深沉的考虑着。
“你说啊——这事应该咋办?”赵跟社老师急躁的说:“光抽烟顶啥用?”
“如果你去汝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