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婚庆公司走流程,一起到这家酒店里来订宴席?盛槿一,难道你要告诉我,这都是我替别人做的嫁衣。”
“南溪姐姐……”一个尖锐的女声在耳畔响起,只见新娘司宴衿踩着细高跟鞋,提着礼服裙摆,脸上堆满违合的笑,一副女王的姿态向顾南溪身边走近。
她一把揽过盛槿一宣示主权,戴着婚戒的手有意无意捋过额前根本不存在的碎发,娇声说道:“槿一哥哥,你太不懂规矩了,这大热天的,怎么不快请姐姐进去坐坐。宴席马上就开始了,点的可都是姐姐爱吃的菜哩。”
顾南溪的视线在司宴衿的婚戒上停留了两秒,三菱镜立体镶嵌钻石,叠层的雪花设计,散发的光芒呈七彩色,它还有一个唯美的名字——纯净的浪漫。
她还记得当时挑中这枚戒指时,盛槿一同她说:“这辈子我要感谢两个女人,一个是我的母亲给了我生命,另一个便是你给了我呼吸,此生唯溪独爱。”
现在回想起,她真是愚昧至极。
顾南溪的心里阵阵发冷,冷得发疼,她敛去脸上多余的表情,沉声回道:“曾经爱吃的菜早就吃腻了,既然你这么喜欢吃别人剩下的,就留给你吧。”
一语双关,司宴衿不是个傻子,自是明白了里面的深意,脸上却没有半分的怒意,反倒是多了几分得意的笑:“南溪姐姐不知道吧,我跟槿一哥哥早在半年前,也就是今年情人节那天就领证了。”
说完,她假意掩嘴,俨然不小心说露了嘴的模样,转而假惺惺的解释道:“槿一哥哥说,你跟了他这么些年,你们AK集团也替盛氏集团赚了不少钱,但是现在你们顾家被缠上人命官司,槿一哥哥怕你伤心,所以一直没忍心告诉你我和他领证的事。
南溪姐姐,你千万不要怪槿一哥哥,是我太爱他了,一分钟都不舍得同他分开,以死相逼,他这才答应了我,趁着你出差之迹与我把婚礼办了。姐姐若是有气,就打我骂我吧,我坚决不会还手的。”
司宴衿婊里婊气的一番肺腑之言,顾南溪算是听出了点明堂来。年初的时候,顾家的公司因为工人操作不当出了人命,家属不依不饶,本该上市计划因此而泡汤。失了AK集团的威信,盛家人便釜底抽薪,另攀高枝。
被人戳穿心思,盛槿一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愧疚有之,解脱有之,忍不住多看了顾南溪两眼,碰到她近乎凌厉的视线,莫名有些心虚。
“你同她说这些作甚?”不安地朝四周环视,又转身同一旁的司宴衿说道,“亲友们都在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