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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庆年吃完药,刚刚又激动了一阵,精神不太好。
李随安便出去了。
跳到院墙上,朝隔壁喊了一嗓子,“老牧,弟妹,我回来了。一会儿来家里吃晚饭,我带回了点好东西。”
说完也不管他们答不答应,就跳了回去。
牧周扶着挺大肚子的许颖走出院子,闻言不屑道:“这家伙,出了一趟门兴奋成这样。”
许颖笑道:“夫君,你没发现李大哥精气神更好了吗,面容也似年轻了几岁?”
牧周道:“淬体的确进步了不小,气血沉凝,怕是进入大成了。真难以相信,他只是修炼了大半年。”
许颖笑着摇摇头,“怕是不止呢。淬体大成可没有这般效果,我猜他多半炼神也有了大进步。”
“什么?”
牧周仔细一想,发现还真是如此。
突然就有了些紧迫感。
“娘子你先坐会儿,我们这些安生日子过得太舒心了,都好久没握刀。今天天气不错,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
许颖看看夕阳,一头问号。
李随安又去了一趟龟寿堂,请黄鹤年亲自过来一趟。
黄鹤年帮福庆年复诊一下,帮忙换了绷带,又重新开了副药,“按时吃药就好。福管家年岁不小,精气神不足,恢复没那么快。不过有老夫在此,可确保他安然无恙。”
李随安这才松了口气,“多谢黄师。”
“嗯”。
两人走出房间,黄鹤年道:“福管家这次受伤的原因,你知道了吧?”
李随安面色凝沉,“我刚刚才回家,听福叔说过一些。是那世家子弟策马过闹市,将出门做事的福叔撞倒。若非陈忠和及时护持,福叔就要被当街撞死了。”
“事情没那么简单,你可知那策马之人是谁?”
“正要请问黄师。”
黄鹤年道:“是天都王世子府中客。出事之地,我去看过。不像是无意的,你是不是得罪了世子府?”
李随安一脸懵圈,“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谈何得罪?”
黄鹤年摇摇头,“你若得罪的是徐家,我还能帮伱一二。若是真得罪了世子府,还是早点去问问提灯司镇抚使吧,看他能不能保你。”
李随安:“……”
“而且,最近城东酿酒坊处也不太平,北野帮似在蠢蠢欲动,几番挑衅试探。你好歹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