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熟悉的流枫河畔。
流枫街河面上有座高悬河上的枫叶桥,连接着城东与城西,此时两岸都聚集了大群人围观。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群光着膀子的大汉在比斗。
他们将身子吊在桥外,只双手抓着桥下排水岩,看谁先坚持不住掉下去。
“这帮人还在闹腾呢。”
大家都是武者,这般只比自重悬挂的臂力,恐怕能抓一整天也掉不下去。所以还会有人隔一段时间,就在他们身上套挂着沉重石锁的绳套。
每挂一个石锁,都会引来观众震天的欢呼声。
还有赌场趁机开盘,一堆人下注,赌哪个先掉下来。
照例少不了夫人小姐们的围观,一些少女身边旁边还有大妈们在言传身教,“找老公照这样挑就对了。”
李随安饶有兴趣看了一会儿,正好看到一人耀武扬威的叫嚣着给他加石锁,结果高估了自己,一个没坚持住,噗通掉进冰冷河水中,引得哄堂大笑。
“如果下面有一群猪婆龙张着嘴,也许还会坚持地更久一点。”
城中的热闹场面,驱散了出城的不愉快。
李随安回到家,左思右想,还是想出去看看,那道有些熟悉的身影是否真是自己认识的那人呢。
可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算了算了,
事不关己!
……
炼锋号。
“我爹?”
“我爹访友去了,昨日才刚走,师兄你这会儿来刚好错过。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李随安拍了拍酒坛子,“没什么大事,只是记得上次伯父说过,想喝我家好酒。最近有空了,便过来拜访一二。”
黎平安擦了把嘴角,“嗨,我当是什么事呢。师兄有心了,我替老头子先帮您收下。”
既然黎问天不在,李随安聊了一阵,就打算告辞。
“哈哈哈,听说贤侄来看老夫,怎么这么快就要走啊。”
一阵豪迈大笑声从门外传来。
李随安面色微微一僵,旋即露出大笑,拱手迎了上去。
……
待李随安醉醺醺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了。
他是被黎平安送回来的。
喝酒伤肝,不合养生之道。
平时饮酒,他是从不过量。
这次被两个酒蒙子轮流劝酒,加上有些心虚,终于没能抵挡得住,被灌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