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没考虑过,这件事一旦传扬出去,会给他和于清惹上麻烦,说不定连师爷石福欢都得跟着吃瓜落儿。
“行了!既然已经做了,咱们爷们儿也不怕这事传扬出去,真有人来找麻烦,出什么事,都有师父顶着呢!”
萧飞听了,心下感动:“师父!我这算不算是给您惹麻烦了!?”
于清大笑:“屁的麻烦,刚才跟你师叔那些话,也就是以防万一,真要是什么东西都算门里共有的,还能有那么多老段子失传?”
宁舍一锭金,不传一句春!
就是因为这样敝帚自珍的人太多,才让那么多好段子最终到了失传的地步。
要是人人都只想着自家的宝贝不能示人,宁可带进棺材里都不肯往下传,这相声也早就该完蛋了。
虽然担心萧飞会麻烦粘身,不过,对萧飞今天的举动,于清还是挺高兴的。
自家徒弟是个敞亮人,不像有的人,眼睛就盯着眼皮底下那么大的一块儿地。
“小飞!还有个事,我得提醒你一句!”
“师父!您说!”
于清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说道:“赵芸飞这人,你以后离他远点儿。”
当长辈的背后说晚辈,难怪于清刚才犹犹豫豫的了。
萧飞一听是这话,立刻就笑了。
于清看着萧飞,也跟着笑了起来:“怎么?你也瞧出来了?”
“师父!赵老六脸上都挂相了,我还能瞧不出来?”
刚才吃饭,还有郭德强说事的时候,赵芸飞那脸黑的都跟锅底一样了。
“嘿!那我可真是多嘴了!”
说完,于清身子往椅背上一靠,微微皱着眉。
“德强这人相徒弟也不知道都是怎么看的,赵芸飞这人,我以前瞧着就是个心窄的,也没成想能窄成这样,本身就是个出奔回来的,按道理说就得低调点儿,夹着尾巴做人,可你瞧那样,就好像他在外头混的不如意,别人全都欠了他的一样。”
白慧敏这时候也插了一句:“刚才我听大姐说,赵芸飞这次出去,把他们给的六万块钱都赔了个精光,可从车站一道回来,愣是一句都没提。”
“要不然我怎么提醒小飞呢,赵芸飞这人明显的心术不正,我看以后德强他们两口子,有头疼操心的时候。”
于清虽然不愿意管闲事,可也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赵老六什么脾性,他早就揣摩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