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喝了口酸奶,奇异的味道入口,令她狭长的眼睁了睁,有些微错愕流露。
捕捉到她细微的表情,江刻似是察觉到什么,饶有兴致地问:“好喝吗?”
墨倾无言地将头别开,避免跟他的对视,同时又忍不住喝了口酸奶。
江刻倏尔弯了下唇:“在墨家待得顺心吗?”
“还行。”
“墨家和江家都以家族利益优先,你若无法给他们带来利益,难免会受一些气。”
墨倾斜乜他:“所以?”
江刻淡淡道:“受了气可以跟我说。”
“为什么帮我?”墨倾眯了下眼,眼神暗藏打量。
“看你顺眼。”
轻悠悠地说完这句话后,江刻就站直了身子,身形一挺,高了一截,一瞬敛了慵懒随意,又恢复生人勿近的冷漠。
像是戴了一层面具。
他下了楼,先走了。
墨倾觑着他的背影,略有疑惑地蹙眉。无意地举起酸奶喝了口,注意力被酸奶味道吸引,她扫了眼瓶身,把包装记下来。
怪好喝的。
*
墨达茂要住院一段时间。
在霍斯的监督下,墨倾偶尔会过去探望一下。不过,因她性子不热乎,表现又不好,墨达茂不怎么待见她。
墨倾去的次数就少了。
距离柯林斯酒店拍卖会还有三天时,墨倾想办法弄到了一套酒店建筑图纸,同一时间,闵昶将那一套针灸针进行完美复刻。
准备就绪。
回春阁。
墨倾坐在一楼前台,翘着腿,大喇喇摊开酒店图纸,毫不避讳地研究着。
伺候闵骋怀喝了药的闵昶下楼,见到墨倾的举动,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
“拍卖当天。”
“需要接应吗?”
“不用。”墨倾漫不经心地答,转而问,“你爷爷情况怎样?”
“精神好很多,有时还能下地走一走。”闵昶对墨倾医术是服气的,“他要是知道你来了,肯定会下楼的。”
“不必。”墨倾手里捏着一支素描笔,在图纸上做着记号,懒懒道,“被一个爷爷辈的姑姑长、姑姑短地叫,容易做噩梦。”
闵昶别有深意地瞧她。
让他跪下敬茶的时候,可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墨倾忽的抬头,下颌朝桌面一指:“喏。”
闵昶走过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