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凛冽,如清水一般向门外散去,吕长熙只是在门内,便让门外之人感到了一股彻骨的寒意。
“今日,听雨姑娘不愿见你家公子。”
“诸位,请回吧。”
在开打之前先下逐客令,仿佛已经成了高手们的通病,似乎不这样做就显不出他们有多大能耐一般。
听到门内只有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屋外领头的虽然察觉异样,但也没过多在意,只是猖獗道:“这位公子,我不知你姓甚名谁,但是在临淄城从未有人敢这样跟我们说话。”
“今日,听雨姑娘本就该陪我家公子,只是她想玩些花样,我家公子便允了她的愿。”
“此时,两位也该谈的差不多了,公子该明白进退有度的道理。”
他一说完,久久不见门内有人答应,刚准备派人强闯,便看到吕长熙提着三尺长剑缓缓走出来,还顺手合上了门。
“冥顽不灵。”吕长熙不愿废话,持剑手腕轻轻一抖,剑气便激荡而出,
伴随他身形爆闪,离他近的几个恶奴便被瞬间刺破了肩胛骨,
“这一剑只是警告,劝你们不要继续执迷不悟了。”
领头的看到自己部下被打,哪能轻易了之,二话不说便冲了上来,
相比与其他蝼蚁一般的人物,他要强一些,可以让吕长熙单独为他递出一剑。
尽管他刻意压制,可他周身肆虐的剑意还是泄露了些许,瞬间便让雨月楼内的众多高手有所察觉,其中花姨得到自家公子示意,自然不会来此多管闲事。
但在密阁中,可还有一位公子哥作威作福惯了,哪能容下吕长熙的莫名干涉,
那位初秋时节便坚持要穿狐裘的桀骜公子,身旁站着一位老人,他面容恭敬,姿态谦卑,但却在吕长熙出手的同时,便对其有所察觉,
“公子,您派出去请听雨姑娘的那些人跟别的人打起来了。”
张镇灵狼目斜顾,熊躯豹头,一看便是穷凶极恶之人,看着便让人害怕。
“那是什么人?敢坏我的事。”
“司马叔,你打得过吗?”
老人微微摇头,“捉摸是打不过的,但也不至于输得太惨。”
听到老人这般回答,张镇灵眼神逐渐变得阴冷,
“我最恨这些吃饱了没事干的江湖人,打着替天行道的大旗去管别人闲事,指不定他们背后也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其次,就最恨儒家的那些酸鬼,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