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知道,常凌县,已经被我们北胡所攻破,苏老夫人,自然就成了我们的俘虏了。”
“苏刺史,我们给你一夜的时间好好地考虑清楚。明日天亮之时,希望你能够做出正确的决定。要不然的话,我们会在阵前,直接用苏老夫人祭旗。”
“堂堂大孝子苏刺史,该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苏老夫人在阵前被杀吧?还是因为你的顽固不化而直接被杀的!”
“哈哈哈哈……苏刺史,你可得好好想清楚啊。”
“当然了,苏刺史也别存有什么侥幸!你要是敢搞什么花样,我们这边,会直接杀了苏老夫人的。”
布格塔勒就这么猖狂地笑着,嘲讽着苏靖煦,嘲讽着凌乐县的守军。
听着布格塔勒这么嚣张的话语,这么狂妄的大笑声,苏靖煦脑子里全乱了。
怎么可能?
这一次,他的母亲从昶州双桁老家过来,消息并没有传开,这一些北胡人,如何能够知道?还这么精准又顺利地偷袭了常凌县,活捉了老夫人作为人质,以此来威胁他,让他献城投降的?
但是,看着城下的那几个人质,还有那些奴仆婢女,应该是不会错了。
凌乐县的内奸还没有揪出来,常凌县那里却又出事了!
如果不是有内应帮忙的话,北胡大军这么明目张胆地来搞偷袭,如何能够一举得手?还这么精准地抓到了人质!
这时间地点,样样都太对了!肯定有人为这些北胡人提供了消息的!
到底是谁?居然会如此的丧心病狂,勾结北胡人,出卖东平国的利益的?
这样的状况,让苏靖煦更是气急攻心,只觉得喉咙间涌上来了一股腥甜,难受得紧。
但是,也因为这一口血上来了,苏靖煦反而是冷静了些。
为免在这些北胡人跟前暴露软弱之处,苏靖煦强行把这一口血,又给咽了回去,不给他们笑话。
缓了好一会儿,苏靖煦这才好受了一些。
这个时候,迟迟没有听到苏靖煦放软话求饶,布格塔勒有些疑惑。
不过,他倒是眼尖地注意到了苏靖煦的情况不太对劲。
想了想,布格塔勒再次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苏靖煦,这才哪到哪啊?让你见到了人了,你反倒是要吐血了吗?”
“要是,你依然不献城投降,我直接当着你的面,把老夫人,把两位公子给杀了,你岂不是要气死过去?”
说着,为了进一步刺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