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从那道士把自己给抖落出来之后,差点儿就晕了过去,她气得跳脚:“你胡说八道,你简直是胡说八道。”
“我哪里有胡说八道。”老吴为了坦白从宽,所以也不惜和她撕破脸皮,“如今这三两银子还在我的这包里面呢,再说了,你们那孙子亲自写的,其他人难道认不出笔迹吗?还有我这两天可是在你们家住着的,虽然没怎么出去,可周围的邻居都是知道的,你有本事就找他们出来对质啊。”
赵老太气得胸口起起伏伏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你,你…”
她一个“你”字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然后眼皮一翻白,就冷不丁的晕了过去,咚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刘春花便尖叫一声:“啊——娘,娘您怎么了?”
她跪在赵老太的旁边,没什么同情心的哭嚎了好几声之后,这才豁然起身指责齐小婉说:“你这个丫头怎么就这般狼心狗肺的,你奶奶也只是以为你是被邪祟附身了,所以才一时之间犯了糊涂事,你怎么非得逼死她不成啊?”
齐小婉早就见识了他们一家子颠倒黑白的本事,于是装模作样的忧心忡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赵老太,忽而扭头看着戚墨,问:“先生家里面可有针?”
“什么针?”戚墨顺着她的话道,这丫头又在打些什么鬼主意。
“就是银针。”齐小婉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奶奶如今晕过去了,这大夫也不好找,索性我学了两手,虽说学艺不精,可是总得试试的,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奶奶,命悬一线了。”
既然齐老太要装,她就让她装个够。
戚墨也自然能够看出来如今的齐老太在装晕,他眼力好,还能够看见对方那一颗眼珠在眼皮子底下咕噜咕噜的转。
心想,这装也装的忒不像了一些。
戚墨说:“你等着,我去给你取出来。”
他虽然身体好,可八字问题是天生的,以前的时候若是实在热的受不了了,就得用上银针给自己来上几针,才能够平复体内那一股躁动的火气。
不过自打遇上了齐小婉之后,他倒是很少再动用这些银针了,到这几日的时候,更是连碰都没去碰过。
很快,戚墨便将银针取了出来,递给齐小婉:“你要的东西。”
“多谢。”齐小婉打开那一卷银针,抽出一根大约有五寸长的银针,笑着说,“虽然有些痛,不过好歹能够对奶奶的病情有所缓解麻烦,大家伙儿的都让让,别围的太近了,我这也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