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你们早就串通好的,为的就是坑我们家一把,你昨天早上才说,刘庸那要死了的今日下午也就醒了,这是糊弄谁呢?有本事的让他自己出来给大家伙瞧瞧。”
反正她是不相信刘庸醒了的,大夫当初早就已经断言,那小王八蛋相当于一个死人了,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就活过来。
“叶婶是打算找我?”屋子里面传来了一道沙哑的声音,青年咳被人搀扶着走了出来。
齐小婉顺着那声音望过去,便看到了一个面色惨白,身形羸弱的青年人。
那人不过二十来岁的模样,长得倒是俊秀,只是两颊稍稍有些凹陷,一看便是大病初愈的模样。
齐小婉脑海中很快闪过一些和这人相处的记忆画面,知道这就是刘庸了。
刘庸在床上睡了两年,不过从屋子里面到院子里面这几步路的距离,就已经气喘吁吁。
刘婶连忙从屋子里端了个椅子让他坐下,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坐在院子里,面对着门口的乡亲们,温声道:“我也是今日才醒来,叶婶既然想看,那就看个够吧,小婉。”
“诶!”齐小婉下意识应了一声,“庸哥有什么事情?”
原主的记忆之中,她和这人的关系还不错,也好像是就这么称呼的。
“多谢。”刘庸目光清澈。
若是说别人不信齐小婉,他却是信的,作为那个病人,他这几年躺在床上其实是有意识的,可总觉得心头有一块石头,浑浑噩噩的压着自己,让自己醒不过来,直到昨天,压住他的那东西竟然消散了。
再加上家里面人的念叨,他心中自然有了个底。
齐小婉对他展颜一笑:“庸哥没事就好,我也就是学了些皮毛,学艺不精,之前心中还忐忑呢。”
叶冬梅却在旁边不依不饶大喊道:“这就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我不管,这事儿绝对和我们家的铜镜没有关系,这小丫头片子不是说你们家会转运吗?不是说齐三家会转运吗?那就等一一应验了再说。”
其他人皱着眉,窃窃私语,若真有这一件事情的话,也有可能像是叶冬梅说的这样。
“行,那就等应验了再说吧。”齐小婉轻笑了一声,目光凛冽的看过去,“不过到时候文斌叔若是真要道歉的话,可不能像今日这样出尔反尔了,您可是自个儿在我面前说的,需要跪下道歉呢。”
“你这个小贱人!”叶冬梅瞠目大骂。
齐小婉挥挥手打断了她的话:“当然,若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