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
几个汉子妇人站在一边儿看好戏。
叶冬梅继续哀嚎:“你们是不知道啊,那小丫头片子小小年纪就会撒谎了,说我害了刘家,天地良心,文斌平日里面怎么对村子里面的人,怎么对他刘胜的,大家都是知道的,这丫头一张嘴往我头上扣屎盆子,诬陷我,今天这小丫头片子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老娘就坐在这儿不起来了。”
齐文斌会点木匠手艺,平日里面做了一些东西都会送到镇上去卖,家中也还算富裕,出手也挺大方,所以在村子里面有个好人缘。
叶冬梅虽然是嘴碎了一点,却也没做过太出格的事情,其他人的心也就不免的偏向了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刘胜,你说说。”
“这不是齐老二他们家的小丫头吗?平日里,瞧见我们连招呼都不敢打的,听说昨天晚上,忽然诈尸了,这该不会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了吧?”
他们怀疑的看着齐小婉。
林彩兰白着脸连忙摇头:“不是,你们误会小婉了,小婉只是随口一说。”
然后她又去扯齐小婉的手:“小婉,你还不赶紧给你叶婶道歉。”
齐小婉冷笑:“娘,我说的又没有错,凭什么要给她道歉。”
她扫了一圈周围的人,指着齐文斌他们家院子外面挂着的那铜镜:“你们随便去找个道士打听打听,八卦镜反射厄运可不是什么秘密,还有,他们家院子西边儿墙角的那棵树可是正好对着齐三叔你们家的大门,齐三叔,你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她意味深长的看着叶冬梅。
这一件事情是巧合,可两件事情,三件事情呢?
齐三叔是村长分了家出去的弟弟,皮肤黝黑,为人热情,听她这么说,心中不由得打了个突:“小婉丫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听你这意思是说他们家的树有问题了?”
这关系到自己的利益,大家都愿意站下来多听一听。
叶冬梅被齐三婶一把扯了过去,拉住了她,皮笑肉不笑的说:“我说叶冬梅,小婉丫头就是说几句话罢了,等她说清楚了,一切自然就明白了,你现在就给我站在这里吧。”
齐三婶是成日里都在地里忙活的,力道极大,别看叶冬梅长得胖,却不是她的对手。
齐小婉这才站出来继续说:“桂花树本来是辟邪的,种在他们家院子里,对他们家自然没有什么影响,可是你们瞧,他们家那树上挂着一件破破烂烂的旧衣裳,一看便是老人家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