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连的头颅,硬生生被踢断,身首分离地摔下城墙。
闷葫芦鬼门关前走一遭,饶是见惯生死,依旧后怕不已。
刚准备道声谢,只见袁玉堂眉头皱成川字,大喝道,“全部人退后,雾里还有东西!”
闷葫芦闻言急忙和姗姗来迟的两个亲兵同僚赶回司徒杀奴身边,警惕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司徒杀奴身系桐山关所有守军安危,谁都可以死,唯独他不行!
闷葫芦三人已经做好随时当肉盾牺牲的准备。
说时迟那时快,袁玉堂才刚提醒,就见浓郁不可化开的白雾里跳出数十个死状各异的尸兵来,每一个都邪气弥漫,与刚才被击退的那个如出一辙。
连刚才被踢断头颅的尸兵也晃晃悠悠站起来,一手提着掉落的脑袋,一手举刀,迈着鸭子步逼近。
包括袁玉堂在内,无比头皮发麻。
刚刚一个尸兵就让他们手忙脚乱了,现在一下子出现这么多,形势顿时急转直下,凶险到极点。
而且刚才黄飞龙所言,哨兵发现夜袭的敌军数量可是不少于三千。
如果那三千夜袭的敌军全是这种不痛不死的尸兵,这下麻烦就大了。
“胡大哥,你们护送兄长离开,我来负责断后!”
袁玉堂猛地咬咬牙,挺身而出道。
“贤弟……”司徒杀奴才说了半句,剩下的话语全哽在喉间。
慈不掌兵,善不为官。
身为镇守总兵,现在绝不是司徒杀奴意气用事的时候。
如今妖雾弥漫,笼罩全城,内城将士被分割开,情况不明。
且尸兵又来势汹汹,如果他不尽快稳住局势,等狼族后续兵力跟上,恐桐山关有倾覆之危。
哪怕心中万般不愿,司徒杀奴也说不出与袁玉堂共进退的任性话语。
“兄长,莫要迟疑!”
袁玉堂见司徒杀奴几人还没动静,忍不住回首怒喝一声。
“少爷,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见司徒杀奴犹豫不决,闷葫芦也适时劝道。
司徒杀奴脸色数变,最终猛地咬牙说道,“也罢,贤弟,算为兄欠你一条命,如果你不幸战死,为兄对天发誓,日后必定带兵踏破狼族老巢,为你报仇雪恨!”
“哈哈哈,小弟虽不才,但是自付地府应该暂时收不了我,无需兄长忧虑,且快快离去!”袁玉堂放身大笑,冲向来袭的尸兵。
司徒杀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