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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部队也能用来驻守东北门户?
真是活久见了啊……
军事会议很快不欢而散,司徒杀奴回到后堂,绷着脸,闷声地拿起桌上水壶大口猛灌,旋即嘭地一声砸落,咬牙恨声道,“匹夫,全是尸位素餐的匹夫!身居高位不思报效国恩,满腹尽是狗屁倒灶的勾心斗角,一个个仗着资历深厚就倚老卖老,根本就没把我这个镇守总兵放在眼里,某恨不得杀之后快!”
看来桐山关这趟浑水比想象中还要深。
袁玉堂一个外人,也不好插嘴,只能保持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脸。
发泄一通后,司徒杀奴自觉失态,强笑道,“让贤弟见笑了。”
袁玉堂笑而不语。
司徒杀奴欲言又止,疲惫地摆手道,“本还想与贤弟好好吃顿饭,看来现在是不行了,贤弟先回房休息吧。”
袁玉堂莫名有些摸不着头脑离开,本来中午是司徒杀奴邀请他共进午餐,没想到吃到一半众将就哗啦啦地过来,他也只好躲在后堂里。
才出门不久,突然间拐角处就冒出五个披甲带刀,趾高气扬的亲兵护卫。
“那个谁,刘总兵请你过去一趟,跟我们走!”为首的疤脸护卫气势凌人地喝道。
袁玉堂脸色逐渐变冷。
全桐山关谁人不知他袁玉堂单枪匹马勇闯敌营的赫赫大名,平日出门见到兵将,大多都是和和气气的礼敬,哪里被人这般粗鲁对待过。
看其阵势,哪是请人,分明就是胁迫!
再联想到之前司徒杀奴话中有话的话语,袁玉堂瞬间心里明了。
感情自己无意间被卷入权力纠纷中了。
怪不得司徒杀奴特意叮嘱过,如遇挑衅杀无赦。
刘总兵?
莫不是副总兵刘埠吧?
刚刚在司徒杀奴那里失了面子,所以就迫不及待想拿我来立威?
呵呵,欺我根基浅薄吗,就怕你没那副好牙口!
想通了那些弯弯道道,袁玉堂心里有底,当即冷声道,“如果我拒绝呢?”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那五个护卫立即翻脸。
“如果你拒绝,就别怪老子的刀不认人!刘总兵只吩咐老子把你带到营中,可没说不能带具尸体!”疤脸护卫头子抽刀出鞘,瞪着眼睛喝道。
呵呵,看来是被自己这副小正太外表拖累了,明知道我单枪匹马阵斩了上百个狼族士卒,竟然还有人想来掂量自己的斤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