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慌,一看就是久经战阵的佼佼者。
“山字营长枪兵出击支援南墙!”
“神机营火枪队准备出击!”
“炮营佛郎机炮队集中火力轰击城下敌军!”
“各炮台十发连击,势要压制敌军炮阵!”
“传令弓箭手不要吝啬箭镞,自由杀伤敌军冲锋队!”
……
一连串军令犹如行云流水般自年轻将领口中发出,不时有高级军官领命退下,没多久高台上就只剩下年轻将领和数个老重持成的老军官。
“将军,标下观这次狼族涂山部三旗精锐几乎倾巢而出,情况委实反常,恐另有图谋……”一个头戴飞虎羽冠的老将忧心忡忡地提醒道。
年轻将领抽动嘴角,不屑冷笑道,“管他有何企图,敢来桐山关挑衅,来一个本将就杀一个,来一双本将就屠一双!
就怕他乃木尔泰的旗丁不够多,不够我大夏儿郎积攒战功!”
“将军……”老将还待再说,却被年轻将领挥手打断。
“老将军莫慌,本将知晓老将军担心我初来乍到,建功心切会中了敌人圈套。”年轻将领淡然说道,“只是老将军也太小瞧我司徒杀奴了吧?我年岁虽轻,但是要比战功,也是不虚任何人,所以且安心,本将自有分寸。”
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老将再有万般诫言,也只能吞回腹中。
战时主将的军令重于一切,任何人敢质疑主将命令,无疑是自取死路。
年轻主将司徒杀奴俯瞰杀声冲霄,硝烟弥漫的激烈战场,凌厉星目中燃烧炽烈战意。
狼族铁军涂山部三旗?
别人畏尔如虎,在某看来,不过插标卖首尔!
此战过后,某司徒杀奴之名必定响彻大夏!
……
十多里外,涂山部后阵中一个豪华帐篷内声乐糜烂,账内大摆宴席,丰盛酒肉果蔬由奴隶流水般奉上,花容月貌的西域舞女正在翩翩起舞,好一派纸醉金迷的奢靡作风,与战场上肃杀惨烈显得格格不入。
一个身材如铁塔般魁梧,脑门发丝剃光,只在脑后留着几根小辫子的异族大汉大马金刀地坐于首席虎皮大椅上,左右侍奉着七八个身披薄纱,春光乍泄的妙龄侍女。
异族大汉左边脸颊绣着藏青色的天狼啸月刺青,每次活动脸上肌肉,栩栩如生的刺青都宛若破体而出,充满一种原始野性的勇武气息。
此人正是狼族七大部长之一,涂山部三旗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