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的哑巴,一代又一代,光明不再,腐朽封建继续在大地上嚣张地壮大。
“仙人?”
鲍无涯推了推陷入沉思的衡阳子,“有无阵法?你若搞不定,我就用蛮力撞开这扇石门了。”
蛮力,是的,蛮力比什么都有用。
衡阳子退后一步,“你上吧。”
几百年的石门了,早就不是最初的固若金汤,鲍无涯也不愧是武将,几番撞击真就撞开了石门。
轰隆一声,灰尘四起,一行人掩住鼻息。
眼前的浓烟呛得人直打喷嚏,慕蓁熹被迫无奈地站起身。
待没有了痒意,她这才回头,“还是我来煎药吧,你…您掌握不好火候,万一煎坏了呢。”
风云止听进去了,往后退了些,给慕蓁熹让出位置,“风氏一族个个凄惨、不得善终,是从祖辈风月遥开始的。”
“他负了心爱的女子,却还妄想能够与之厮守终生,不过是……互相折磨罢了,是以,风氏一族有一训诫,绝不能爱上任何一人。或许是姓风的都自傲,不让怎样偏就怎样,可是骨子里的专情疯狂,是比权势、比天下、比世间万物都要狠毒的利器,伤己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