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是夫妻,这是再正常不过的。
吴正洹在心中警告着自己,克制着不让自己露出异态。
他点了头,向吴正珩示意往别处走去,“五弟可知一位姓方的公子,头戴羽毛面具,一口官话。”
风云止?
吴正珩点了头,“大哥怎会知道此人?”
讲得救的事情告知,吴正洹讲着自己的疑惑,“此人很是怪异,我亲眼见到他解决办事不利的下属,下手狠毒,不留活口,可他偏偏对喜儿唯命是从,百般纵容。”
他压低着声音,“地动之后,什么都缺,可他却能有无数的粮食在西北之中,每日都有新鲜的果蔬肉类供应,就连稀缺的救命药材,也能找了来。”
“如此神通广大,又何必在西北藏着,定是有所图谋。”
吴正珩问,“什么图谋?”
吴正洹摇了头,“猜不透,算不准,衡阳子为此在昨夜卜卦,是为死局,必有性命之伤。方公子对喜儿太不寻常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几日,五弟定要守好喜儿。”
“知了。”吴正珩淡淡地回应,“大哥也多加小心。”
吴正洹为这一句关心动容,“无妨,我早就知道方公子与尚书府有仇,若真是冲着报复而来,我自受着。”
他拍了拍吴正珩的肩膀,“五弟,能有你的关心,我心足矣。至于天命之女的卦象,不过子虚乌有之事,大哥不是分不清的人,更不愿意因为喜儿,让我们兄弟之间有隔阂,还有衡阳子,你与他师生一场,衡阳子对你之心,绝不逊于任何人。”
吴正珩抿了唇,拍了拍大哥的手背,“大哥放心,正珩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