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龟?”
“是呢,个头都要有一口水缸这般大,纹理漂亮、性子敦厚,瞧着很有灵气。”
搁在以往,鲍无涯绝对起身就去了,可是经历虎皮杀人之后,这几日他总是提不起精神。
拒绝道,“不了,把这曲子听完就好。”
詹景灵陪着笑,“鲍大人真是宽容之心。”
又亲自给鲍无涯添茶,“随行的还有一位贵女,怎不见着人出来透透气?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千万不要客气,尽管告之,詹某一定妥善解决。”
鲍无涯丢了颗花生米在嘴中,“别去打扰那女子,她要什么就给什么便是。”
“是,是,记住了。只是昨日入府之时,恰巧瞥见贵女,听到贵女低声咳嗽,詹某担忧贵女身体抱恙,请了大夫在府中,也不见贵女传唤。”
丢花生米的动作停了下来,“身体抱恙?感染风寒的不是新娘子柏三姑娘吗?对了,柏三如何,不会影响今夜大婚吧?”
詹景灵摇了头,“大婚之前,新郎新娘不得碰面,坏了夫妻之间的福运。柏三那边的接待,都是我让族内长姐操劳着。”
“倒是守礼。”
“自是。”又旁敲侧击,“圣旨上提到的五公子,怎得不见身影?”
鲍无涯漠然起身,也不回答,“乏了,我回房歇着了,大典开始再派人去寻我。”
“是,鲍大人自便。”
詹景灵站起了身,恭敬行礼,目送着鲍无涯大摇大摆地离开,一片丝竹之声中,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
一名小厮走近,附耳低语,詹景灵悄声离开。
吱呀一声,暗门打开,詹景灵走进暂时招待新娘的房间。
房间内一片凌乱,大红绸缎皱巴巴地散落在地上,桌椅横斜,大床之上,红色喜被之下盖着一名披散长发的女子。
经历了昨天恐怖的一夜,青烟看到来人的瞬间,身子就控制不住地发抖,“你来做什么?”
詹景灵一下子掀开了喜被,床上的女子不着片缕,双手双脚大张着被绑在床的四角上。
他像是换了一个人般,不似之前在鲍无涯面前那般谦逊温润,整个人带着一股邪气,大掌肆意地游走在杰作之上。
青烟虽然是婢女,但是自小和柏灵书一同吃住,接触的也是世家子弟,从未遭受任何耻辱,偏偏这位爷看着一表人才,不成想背地里是龌龊的恶魔。
青涩的身体不住颤抖,声音也染上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