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道谢,还怪上我了?”
“你也瞧见了,尚书府人人自危,大人不要搅了浑水,惹得一身脏。”
慕蓁熹的腿根本就走不成路,鲍无涯看不过去,丢了马绳,将慕蓁熹拦腰抱起,“如你所说,皇上我都不怕,尚书大人算什么!”
进了会客厅,鲍无涯将慕蓁熹放在椅子上,“去请你们的五公子来,把人带回去!”
很快,吴正珩就来了,脚步匆忙,在进了门之后,一切又显得平淡。
鲍无涯放下茶杯起身,“你这婢女厉害,惹到了尚书大人。我只负责把人交到你手上,不然,她在这尚书府无声无息地不见了,你还要找我要人。”
吴正珩冷着脸,“是你带她出宫的。”
这事确实是鲍无涯理亏,他讪笑着,“这不是把人送回来了,告辞不送!”
无人敢拦鲍无涯,他大步流星地出了尚书府。
吴正珩看向椅子上的慕蓁熹,太多情愫夹杂在一起,一句你真的跑了吗就在嘴边,怎么也问不出口。
慕蓁熹忍着痛站起,“爷可否容奴婢洗漱一番,再与您一一道来。”
吴正珩抿唇,“可。”
思咎园中,紫苏刚把慕蓁熹的房间收拾妥当,就见到慕蓁熹一瘸一拐地慢步进来。
而吴正珩沉默地跟慕蓁熹在旁边,两人之间疏远古怪,身后的夜幕像是一张大口要将两个人吞噬进去。
紫苏快步迎上去,“喜儿……伤到哪儿了?”
热泪滴在手背上,慕蓁熹安抚她,“无事,小伤。”
洗漱上药之后,慕蓁熹喝着清粥。
烛火之下,紫苏看慕蓁熹笑口进食,双眼通红,“哪有你这样的,那洗剑寺的平安符就该给自己也求一个,周围的人都求了,就是不保自己!”
慕蓁熹心说她又不信佛,又想她不给自己求,是因为已经决定好要做那不能被神佛庇佑之人。
她放下勺子,“我这不是没事吗,别哭了,会变成丑姑娘的。”
紫苏别过脸,将府内的情形告知,慕蓁熹听罢出了房门。
已经是深夜了,可是尚书府灯火通明,没有一个人能安心入睡。
她往吴正珩房间去,果然亮着灯。
万籁俱寂之中,慕蓁熹开口,“我去刺杀了吴大人,但显然,我成了笑话。”
吴正珩听见了心碎掉的声音。
他看到他呵护的女子陷入仇恨痛苦之中,和从前纯真模样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