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子在讲什么呀,五公子收到尚书大人的命令,根本就没有将你报出去,甚至无一人知你去过舞姬坠楼的现场,还不够吗?”
吴正臣恶狠狠地瞪向慕蓁熹,掌心更大力了,“你一个侍女知道什么,他吴正珩当着官员的面呵斥我,落我面子,不就是想保住头上短暂的官帽吗?”
大掌袭向吴正臣的胸口,吴正臣吃痛松开了慕蓁熹,吴正珩将她护在身后,看向吴正臣的目光带着嘲讽:
“七弟这般思量,今后在官道上要走的路可太难了,不过有尚书父亲帮扶,总会好过我。”
吴正臣揉着胸口,推开想要扶住他的侍女,更加暴躁,“怨不得父亲容不下你,是你太过寒凉城府,唯利是图!”
脚步微顿,吴正珩想要解释什么,又想七弟经历后自然就懂得了,而且多的是人教他官场道理,何必多余解释。
他深深地回看了一眼,带着慕蓁熹回思咎园。
吴正珩黑着一张脸回来,园内的侍女们顿时都知晓了,个个都格外安分守己,连脚步也放轻了不少。
午膳是在自己房中用的,慕蓁熹不拘礼数,一直都是和紫苏同桌用膳。
紫苏细嚼慢咽,相比之下,慕蓁熹就放得比较开,她询问着,“没有见到明台姑娘?”
紫苏摇了摇头,“没有,是一个侍女出来回的话,道高阁近来新招了厨子,专给平夫人一人做甜点,等过些日子,平夫人若是想了,再让人来思咎园中寻你。”
慕蓁熹扒了一大口米饭,点着头表示知道了。
高阁之中的情形,外人很难知道,只是从明台把吴正珩今年的解药给了慕蓁熹之后,很少传出平夫人的动静。
之前还是有平夫人在花园游玩,罚侍女掌嘴的事情,最近一次出高阁是什么时候?
问及,紫苏想了下,停了竹筷给慕蓁熹添汤,“有六七日了吧。平夫人身边跟着明台姑娘,把一池子的荷花都摘了去,浩浩荡荡地回了高阁。二小姐请人来赏荷,见只留了满池残叶,闹到尚书大人那儿去,可轰动了。”
慕蓁熹连忙放下竹筷,“多谢,我自己来。”
紫苏反应了一下,才知慕蓁熹是在道谢添汤水,“这是我该做的呀,喜儿你真的一点架子都没有。”
慕蓁熹故意板起脸,“你确定?”
想到慕蓁熹好几次整治思咎园中侍女,紫苏笑了,“可也没有道谢的呀。眼下院中的人都知,你才是公子身边的大红人,跟着一起去接圣旨,可气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