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就有了主心骨。当然,咱们的二小姐也是顶梁柱,府内每一个人,就是刷马的车夫,都能得一袋子喜糖和一套新衣,二小姐办事实在让人佩服。”
“那我的呢?”
“许是月丛姑娘想亲自给你送来,我可远远地瞧见了,湖蓝色的,料子实在好,纵是夕光微弱,也显得光泽亮丽。”
慕蓁熹鼓着嘴,“我是问那袋子喜糖!”
“只念着几嘴吃食了!”紫苏气的把碗往后挪了一些,“我一会儿去把我的糖来了给你,喜儿妹妹!”
慕蓁熹嘿嘿笑着,拉了紫苏坐下一起用膳。
许是心情好,慕蓁熹比平时还要多添一碗饭,晚上少有的夜起,从茅厕出来,远远地瞧见一个男子在长廊上和人细雨。
思咎园中除了吴正珩哪还有其他男子?只是这深更半夜的,吴正珩还不睡觉噢,也不知他对面是哪位通房。
不想惊动他们,慕蓁熹就站在柱子后面等着,隐隐约约听到吴正珩提起竹林,声音越来越小。
慕蓁熹的腿都僵硬了,探头看看,吴正珩对面的人身上带着的配饰,照着灯笼的光,突然反射了一下,慕蓁熹下意识躲回去。
长廊上传来吴正珩的声音,“何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