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公子饶命,喜儿救救我,喜儿……”王婆被两边的侍从捂住嘴,用蛮力拖了下去。
慕蓁熹丝毫不同情王婆,她见过王婆子恶毒的嘴脸,知晓这人踩低捧高,银两要不回就算了,只是拔去舌头,脸颊印字,实在残忍。
她本以为是自己在害怕,却发觉是吴正珩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在微微发抖,总管请示她这样处决可还满意,她点头,“今晚有劳您了。”
总管回礼,“是奴办事不利,惹出祸端,万幸五公子和喜儿姑娘大度,不追究奴的过错,是多谢五公子。”
冒领月钱一事,真计较起来,总管确实要负一部分责任,可他将身份放得低,主动归错,怎么也让人怪不起来。
一场处决就此散,月丛出面送总管出思咎园,玄英想要和吴正珩搭话,吴正珩拉着慕蓁熹就往书房进,回来的月丛正巧瞧上这一幕,冲玄英、元英感慨,“公子一心在喜儿姑娘身上,想必用不了几日,喜儿姑娘也要和二位一样,得称呼一声小主了。”
玄英冷哼,“她敢!一个粗野丫头,她也配?”
元英面色发冷,不发一言,论起来,她也算是粗野丫头了,玄英倒是能耐,一石二鸟。
月丛慢悠悠地给两位小主福身,“配不配还得是公子说的算,夜晚了,奴先告退。”
玄英不服气,“等着,我明日就去请见老夫人!”
月丛轻笑离开,元英仍旧一声不吭,行了礼就快步离开,似乎身后的玄英是洪水猛兽一般。
书房里,慕蓁熹碰到酒罐子,差点摔跤,还好吴正珩拉着她。
摸着黑,吴正珩点亮了烛火,光亮一点点扩散,将整个书房照亮。
慕蓁熹捡起地上的酒盅,“酗酒?”吴正珩不置一言,自行收拾案面上的纸笔。
原来拉她来书房,是做田螺姑娘打扫卫生来的!
慕蓁熹挽起袖子,将所有空了的酒盅搬到外间屋檐下,明日丫鬟看到了自会清理。
将窗户打开,夜风吹拂进来,又要了清水,在微凉夜风中清洗茶具,“吴正珩,你刚刚是生气了吗?”
没有回应。
案面很快就收拾干净,吴正珩不知从哪儿掏出慕蓁熹上缴的冻梨,在慕蓁熹对面咔哧咔哧吃得脆响。
慕蓁熹心想,真像一只与世无争的小仓鼠,她被自己逗笑,“果然人不可貌相,你刚刚那一脚,可吓人了!”
吴正珩稍微放慢了咬梨的动作,他倒真不是因为王婆子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