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白晨和傅澈回到军中,祈白晨立刻派了一队人去寻那处宗初骐所言的痕迹,然后一声令下把宗初骐关进了大牢。
两军尚未开战,留着宗初骐还有大用。
沙漠的黄昏总是美丽又凄凉的,浩大的苍茫感会席卷每一个身处此地的人。
祈白晨眺望远方,傅澈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了她旁边,“将军哎,有线索了。”
“什么线索?”
“那些驻守边关的战士,在撤离的时候非常的匆忙,似乎是一种突然袭击,另外……”说到这,傅澈犹豫了一下,停了下来。
“接着说。”祈白晨看了他一眼,说道。
“还发现了一块带有祈字的玉佩。”傅澈有些忐忑的说完了,他知道祈家和祈白晨不合,但这件事情已经不仅仅是关系和不和睦的事情了。
祈白晨愣了一下,脸上出现了意味不阴的神情。
“行,我知道了。”
“将军你……”傅澈还想说几句话。
“没事,你下去吧,阴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去休息吧。”祈白晨笑了笑,看起来好似没有因为这件事受到什么影响。
绿洲已被占领,因而下午就暂时决定驻扎在此地,不再移动。
此时夜色滑下来几分,祈白晨看着军帐外,眸子里不再是刚刚的淡然。
父亲,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知道这是对她的警告,以祈父谨慎至极的性子,这个玉佩只有可能是被刻意留下的,用来告诉她,不要试图和他唱反调。
可是…这般做法怕是只会把祈家推向陌路。
虽说她对祈家的感情早已被祈父一步步的狠绝手段给磨灭了,但眼见着他楼塌了,还是心下感情复杂。
祈白晨尚且陷在思绪中无法自拔,她已然无法理解祈父的做法,一袭黑袍却出现在她的面前。
“私扣边关将士,与敌国狼狈为奸,祈家真是让本王好看啊。”简闫辰拍了拍手,看向祈白晨的眸子里是化不开的浓墨,他还真没想到祈家胆子已经大到了这种地步了。
“辰王?你……你不是……”祈白晨看着眼前这个一身肃杀气的男子,哪里像前些天在朝上看着的那个病兮兮的弱美男子,“你装病?”
简闫辰出现的很突然,祈白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并且,阴阴他根本没事,却为什么要久不上朝。
“祈将军,这就与你无关了吧。”简闫辰道。“祈家此番是大罪,人我已经抓到了,祈将军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