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盯着曾小安看,一边看一边说:“女人最幸福的时候不是被老公宠爱,而是可以在父亲怀里哭得像只小猫。”
马跃之接着说:“听你的意思,是不是想在外面找个干爹呀?”
柳琴伸长了脚,本想轻轻踢马跃之一下,没想到判断有误,将挨着马跃之的万乙踢着了。万乙还像先前那样只顾想自己的心事,冷不防挨了一脚,虽然一点也不疼,却着实吓了一下。万乙傻傻地站起来,正不知如何是好,曾小安伸手将他拉到一旁。
曾小安说:“你不要挨人家老公太近!人家是养蜂学会的,一天到晚学习蜜蜂精神。大白天哪怕是牛粪花上的蜜也要捂着鼻子往家里搬,只要天一黑,这傻大粗的搬运工就变成酸醋缠绵的小妖精,除了自己谁也别想挨近蜂王一步。”
趁大家还在说笑,曾本之拿出那块透空蟠虺纹饰附件残片,先让马跃之看。这半块巴掌大小的东西一出现,屋子里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马跃之看了足足五分钟后,才转给万乙。
马跃之还在看时,万乙的双手就开始抖动,奇怪的是,一旦拿到那透空蟠虺纹饰附件残片,万乙的双手反而不抖了。不仅手不抖,先前无论说话和不说话都在哆嗦的嘴唇也不再哆嗦了。旁边的人看得很清楚,万乙的眼睛就像茶几上的变光台灯,按一下调光开关,灯泡照明度就加大几分。万乙盯着透空蟠虺纹饰附件残片时,眼皮每眨一下,眼睛就要大一圈,目光也随着变得更加锐利。等到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只放大镜后,那样子就变得有些没完没了。
柳琴有些耐不住寂寞,开始与曾小安说起悄悄话。又过了一会儿,曾本之和马跃之不约而同地站起来,片刻之后,他俩又开始往走廊上走。走廊不长,他俩用了仿佛很长的时间才走到“楚璧隋珍”门前,这里已是走廊的尽头了,他俩都没有转身,并肩站在窗前。隔着许多灯光倒影的东湖,对岸的珞珈山像一个郁郁寡欢的***在夜幕中,山下的环湖马路上,一串串萤火虫样的东西是亮着大灯的汽车。
马跃之终于开口说:“郝嘉被隔离审查的前一天晚上,我陪他站在这里看珞珈山,他要我将去长江大桥静坐的责任全推给他,我没答应,还说好汉做事好汉当!当时他说,如果都是好汉,岂不是要天下大乱。我以为他在开玩笑,没想到后来他就跳楼了。”
曾本之没有觉得这时候提起郝嘉有什么不对,他说:“郝嘉也叫了我,但那天晚上曾小安高烧到四十度,我和安静都在医院里待着,第二天早上从医院赶过来时,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