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硬要去考华中师范大学现当代汉语文学专业博士,居然一考就中。通过这件事曾本之更加认为曾小安遇事拿得起放得下,心理素质极好,各方面承受能力超强。这突如其来的脆弱反应,反而让曾本之不知如何是好。也是女儿小时候在父亲怀里撒娇惯了,曾本之很快就找到安慰曾小安的方式。他什么也不说,只是轻轻抚摸着曾小安的后背。正如曾小安上小学五年级那次,因为受到男同学的欺负哭得很伤心,曾本之搂着她的肩膀要她对同学宽容一点。没想到女儿突然吼叫起来,说曾本之不该像老师那样,那个男同学分明总是欺负女同学,却要别人宽容他!曾本之愣了好久才说,第二天放学时,他去学校接曾小安,让曾小安将那个男同学指出来,他替曾小安揍那个男同学一顿。曾小安当即笑起来,说哪有大人打小孩的。曾本之问她,宽容一点不行,惩罚一下也不行,还有什么好办法呢?曾小安要曾本之不要再想了,她说这些只想好好撒撒娇!女儿只是需要父亲的支撑,而非真的需要父亲为女儿做什么。
哭了好一阵,曾小安才平静下来。慢慢归于平静的曾小安,指着屋子里的东西,一件一件地说给曾本之听。哪些是她陪郝文章到商场买的,哪些是她送给郝文章的。轮到介绍杂物柜里的一只砂罐时,曾本之主动说,这是从家里拿来的,砂罐失踪后,安静总说是曾本之不小心打碎后偷偷扔掉了,没想到是被曾小安连汤带罐一起拿到这里来了。曾小安最后才介绍平放在书柜里的那本书。
曾小安将红笔标记的那段文字念了一遍:“爸爸不要生气,郝文章几次同我说,你的那个失蜡**断太牵强,是凭空想象,没有实物支持!”
“你是不是一直在支持他的观点?”曾本之盯着曾小安问。
“也不全是,我只是支持他的精神。我不喜欢男人像条狗只会跟在主人后面汪汪叫!”
“说实话,我也不喜欢像鼻屎一样的男人。”
“你再发个话,让他们将这间办公室给郝文章留着,别给万乙用!”
“我想好了,如果郝文章能回楚学院,就将我的‘楚弓楚得’给他用。”
“爸爸,我可是将你说的话都当成圣旨!”
“但有个前提,他不是说失蜡法没有实物支持吗?他必须用实物来支持曾侯乙尊盘不是用失蜡法铸造的论断。”
曾小安上前一步,紧紧搂住曾本之:“我一直在郝文章面前解释,爸爸绝对不是老顽固。爸爸没有支持郝文章,一定有不能支持的理由。我会再与郝文章说,爸爸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