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博物馆,第三套给了有小故宫之称的台北市仁爱路鸿禧美术馆,第四套则被黄帝陵所收藏。
按时下常常用来形容的话,如果说曾侯乙编钟是青铜重器中的皇冠,那曾侯乙尊盘则是皇冠上的明珠。曾本之正是因为对这颗明珠的研究而享誉中外考古学界。
时下还有一种说法,说一个人行不行,要看说这个人行不行的人行不行。同理用在学界也是如此,研究者的研究成果行不行,要看研究者所研究的东西行不行。曾本之在楚学院的地位之所以至高无上,就在于他潜心研究的曾侯乙尊盘的地位,在所有已发现的青铜重器中是至高无上的。连那些喜欢买彩票的楚学院勤杂工,都会用曾侯乙尊盘打赌,说假如某组号码能中大奖,自己马上就去做梦,将曾侯乙尊盘仿制出来。像马跃之这样的非青铜重器专家,也会在某个场合脱口冒出一句说:“你都要成为曾侯乙尊盘了,别人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在青铜重器研究方向上,因为研究曾侯乙尊盘成了楚学院的专利,从某种意义上说,楚学院的水准就是学界的最高水准。
曾本之不知对那些更看重曾侯乙编钟的人解释过多少次,对曾侯乙尊盘的敬畏与崇拜,在于它的不可复制性。正是这种横空出世独步天下的绝对之美,给曾侯乙尊盘带来空前的神秘与玄幻。让人禁不住地想知道,如此美轮美奂精巧绝妙的青铜重器,为何上下几千年来仅此一件,哪怕有些许相似的,也找不到第二件。
“普天之下但凡穷尽精华而为的物品,一定是非凡之人作非凡之用。”
出自曾本之之口的这句话,所指的正是曾侯乙尊盘关键所在。研究成果公布之初,曾本之曾在不太大的范围内作过确切的说明。其中,那世所罕见的祥瑞事例,更是只与极为核心的少数人谈及,一方面是担心此种事例会颠覆考古研究的科学性,另一方面更担心少数别有用心之人因此萌生邪念。自从郝嘉从楚学院顶楼孤孤单单地飞翔而去,曾本之突然闭口不再谈及这些,非要说明曾侯乙尊盘至高无上地位的原因,也只说纯粹是因为其无法仿制。
如此重器中的重器,国宝中的国宝,一九七八年在随州擂鼓墩出土,几十年来,不知有多少人想以对它的完整仿制,来实现个人在考古学界的梦想。到头来无一不是青铜如旧,梦想如旧,那些心怀侥幸者,试着仿制的尊或盘,破烂得连垃圾都不如。
多年前,曾本之在青铜重器学界,石破天惊地指出,曾侯乙尊盘是用失蜡法工艺制造的。曾本之还通过一系列相关研究证明,最早使用失蜡法制造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