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那就先替我解了穴,你我较量一场再说!”亦天航全身大穴被封,只能任人宰割,此时说这话自然是想激齐融为他解开穴道。
齐融好久没有听到如此狂妄之言,哈哈大笑道:“小子有种!在这西南地界,二十余年没人敢如此和我说话,就是唐万雄那小子也不敢。好!好!今日老夫放言在此,我所查之事无论结果如何,我不会对你出手。”
齐融说完便走到亦天航身后打量起那麒麟刺青来,只见齐融仔细端详了一会,似是不敢确信,又细细观察,不多时竟是老脸抽搐、眼眶通红,两手颤抖强撑着回到亦天航身前,扑通一声单膝跪地,叩拜道:“微臣拜见殿下!”
此话一出,却是惊到了一旁的刘卿元和邢宗良,二人转头便看了过来,睁大双眼看着眼前这一幕,这比唐己奉是女扮男装都扯淡。
齐融跪在地上半晌没起,刘卿元晃了神,邢宗良胡思乱想中,只听得亦天航说道:“你乃何人?”
齐融仍旧跪着答话:“回殿下,四十年前,微臣任大周皇城禁卫军都尉一职,得圣上恩典拱卫皇族!”
“有何凭证?”亦天航此时被点了穴,光着膀子问道。
“微臣已无证据,但微臣忠于大周、忠于圣上、忠于徐氏一族,此心天地可鉴!”齐融激动万分,说话时是止不住的颤抖。
“先解我穴道。”
“微臣领命,还望殿下饶恕微臣冒犯之罪。”齐融说罢,弓着身起身将亦天航的穴道解了,又退回亦天航身前跪下。
亦天航见身世一事已无法隐瞒,略有些担心,还好周围这两人均是过命的交情,不然真要杀人灭口了。
亦天航向刘卿元一拱手,对齐融说道:“随我来。”
这二人走出了二三十步,亦天航问道:“前朝旧人皆知徐氏皇族墨色麒麟刺青,但知其细节者甚少,你只看了几眼便笃定我是徐氏之后?”
“禀殿下,微臣年少时便被收入禁军,得圣上恩宠以为近卫,各皇子自出生之时便由微臣守护,因此对这刺青无比熟悉,一眼便知真伪,这麒麟龙鳞倒竖、四蹄翻飞、怒目圆睁,刺绣纹路与当年微臣所见一模一样,如此微臣确信,殿下乃我大周皇室后裔,皇子纹右、王侯之子纹左,殿下乃王侯之子!”齐融仍是难掩激动神色。
“如此说来,你是一直忠于前周了?你既为禁军都尉,那为何当年众皇子都死了,而你却活到了现在?!”亦天航不置可否,却问起了当年事。
齐融闻言惶恐不安,急忙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