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的确已无回旋余地,你我相识多年,有些话,我就明说了,我等江湖人往往身不由己的多,即然事已至此,还望刘兄以大局为重,与唐门争斗时莫要牵连太广。”上官律见事态难以挽回,只得劝道。
“上官兄尽管放心,此事在下一力担之!”刘卿元回道。
“既如此,在下就不再多说了,还望刘兄好自为之。还有一事,既然刘兄提及,那在下也不隐瞒,重伤唐三意、唐冠杰的可能就是那位亦姓青年,他与霜儿比试时本欲用那锈剑,却在出招时忽然弃用,要以掌对剑,这绝不是故意羞辱,只怕是那剑有问题。”上官律将这前后所见串联了起来,心中已有了大概。
“哦?上官兄细说来。”刘卿元闻言颇感兴趣。
“我查看过唐门弟子的死因,一名弟子死于咽喉剑伤,伤口却有中毒迹象,另一个弟子心口受到掌击重创而死,二人均无反抗痕迹,应是被人瞬间袭杀;而那唐三意胸口多处掌印,看面色也中了毒,两臂衣袖均被刃器划破,巧的是唐冠杰胸口处的衣物也被刃器刺破,由此可见,这唐门数人均与使剑擅拳掌之人厮杀,而且对方还使了毒。”上官律说完看向刘卿元,似是想听听刘卿元的意见。
“上官兄慧眼如炬,对这等细节观察入微,在下佩服。唐三意、唐冠杰是在墓道内被任秉平所救,那里空间狭小容不得多人近身厮杀,也就是说伤他们的确是一人,使剑又擅拳掌功夫。”刘卿元说着看向了亦天航。
上官律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等一路而来,所遇之人只有天剑门、云瀚师侄和那亦姓青年,天剑门和云瀚师侄断无可能,只剩这亦少侠,刚才他应是怕那长剑误伤霜儿才改以掌法比试,却正巧暴露他擅长剑、掌这两种武学。”
刘卿元不解,说道:“那剑是墓中之物,你我之前皆见过,并无不妥之处。”
“比武切磋难免误伤,若是那长剑无关利害,他又为何又要收剑换掌?只怕是那剑上抹了毒了,如今只要查验他的剑是否有毒便可,而云瀚师侄恐怕也未说实话,是知内情的。”上官律将心中所思尽皆告诉了刘卿元,却唯独隐去了天势四象剑法这茬。
“多谢上官兄指点,我也一直略有怀疑,待恰当时机,我好好跟瀚儿谈谈,一切都会明了。那青年救了瀚儿,便是我绝刀门的恩人,若是他重创唐冠杰等人,那我更是欠他天大的恩情。”刘卿元一边回话一边望向那个拿着锈剑的黑衣青年,眼中却是多了丝赞赏。
亦天航此时已不是蒋威的模样,三绝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