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了?”江以牧慵懒随意地靠在不远处的沙发,浴袍敞开着,露出小麦色的皮肤,上面还带有刚刚洗澡没有擦掉的水珠。
沈亦初站在床边,扣好最后一个扣子,拍了拍自己有些皱的黑色长裙,话语里有些无奈:“没想好来找你干什么。”
他双脚从桌子上下来,将酒杯举起来,抿了一小口红酒:“合作愉快。”
见状,沈亦初踩着脚上的尖头高跟鞋走到他的身边,微微抬头对视上他的眼,手指擦过他的手腕拿走了酒杯。
“合作愉快。”声音轻轻地充满了蛊惑性,低头在他刚刚喝过的地方轻轻一沾,残留的口红色印在了杯子边,她淡淡一笑。
江以牧的眼神转到了杯子上,随即又回过头。
眼前这个和她结婚的男人可是让全H市女人都为之疯狂的——江以牧。
不亏本。
将杯子放到桌子上,她不矫情,没有丝毫留恋地转身出了房间门。
身上因为昨夜的翻腾还有些酸疼,走路都有些不稳。
她知道,就算昨晚她已经在尽力伪装,可在江以牧见到血的那一刻开始,她就被看穿了。
想到这里,沈亦初轻笑一声。
刚要上电梯,就听见拐角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是韩霖浚,她那个特别“痴情”的男友。
她迅速地藏到了旁边的楼梯口,反手拨打了一个电话,刚挂断就听见江以牧略带慵懒的声音:“还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
她扭头,看见江以牧站在韩霖浚的面前,身着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额头上的碎发遮挡了眼睛,高挺的鼻梁,五官深邃迷人。
沈亦初有些慌神,腿软了几分。
“呦,我以为是谁呢。”韩霖浚看了眼他脖子上浅浅的红印,笑得有些不言而喻:“江少昨晚上累坏了吧。”声音里满是调笑的意思。
在这里见到江以牧,表面没反应但他心里还是有些吃惊的,毕竟江以牧心里有人,虽说女伴挺多,但能在酒店遇见也算难得。
从小,江以牧就是父母嘴里别人家的孩子,每次对他的教导都要带上江以牧。
所以,江以牧是他最厌恶的人。
“没有韩少辛苦,一天应付这么多女人……”他顿了顿,轻笑一声道:“忙得过来吗?”
江以牧用打量的眼神从上到下看了一遍那个女人,又摇摇头。
女人听出江以牧话中的嘲讽,想要反驳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