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黑暗里的光亮,会使得手捧蜡烛的人成为猎物,从而吸引黑暗里诡物的注意。”
“可是...外面并不是这样,那么就是皇宫的原因了。”
“皇宫,很不对劲...”
“难怪,那些刺客能够见缝插针地进入宫里,原来是这么回事。”
夏阎明白了原因,可却也发现了一个更恐怖的神秘里世界。
他只是站在门前,往里看了一眼,但除了恐惧...什么都没看见。
...
...
早晨。
阳光如寻常,奇花异草依然盛放,宫里千廊百道之间,有着太监宫女们匆匆行走的声音。
可这许多热闹都无法压下昨晚那于黑暗里的惊鸿一瞥。
夏阎换上了学子的宽袖白衣,打着哈欠走向马车,从后宫往书院需得一个多时辰,相当于前世赶高铁跨城市“上学”了,在车上还有时间睡。
狐媚眼儿看着殿下走来,只觉殿下好像和昨天有些不同了,但怎么个不同却又说不上来。
少年双袖挥洒,于长风天光里,说不出的洒脱,给人一种凌绝于尘嚣之上,鹤立于鸡群之间的感觉。
白素璃自然无法想到昨晚少年已经踏破了天阶,成就了大宗师,登临高楼,眺望天涯,自然再不落于凡俗。
她心底寻了个合理的解释:也许殿下真的很适合文墨之道,只是多了一个学子的身份,便似鱼入大海,洗尽铅华,如此洒脱,若是再假以时日,还不知会是怎么个风流的样儿...
这般风流模样,哪里需要去什么风月场所厮混?便是举手抬足,都会引得不少小娘子尖叫吧?
只是想到这一点,初见面时动不动便怒斥着“无耻”两字的白妈,心底有些酥酥软软的,就连脸上都带上了笑容。
而刚服侍着夏阎穿衣的两个宫女,更是有一种突然就身份拔高了的感觉。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夏阎入了宗师境,服侍他的宫女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却觉着自己服侍的殿下格外不同,绝对不是只被扣了顶“储君”帽子的凡夫俗子。
“怎么了?”夏阎见白妈看着他傻笑,有些疑惑。
白妈想冷哼一声,发现哼不出来,她那冰冷的面容似乎很难再对面前的少年展现了,于是道:“今日是第一课,殿下可曾准备妥当?”
夏阎应了声:“嗯。”
旁边的宫女,眼睛闪光,心底有种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