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他却像小孩子恶作剧得逞一般,心满意足得笑出了声。
以至于后来方若看着他站在自己面前,就停下脚步让他先走,以免他又想玩这个无聊的游戏,看到方若礼貌地停下来等他先走,他心里却甚感失望,因为他喜欢看方若在自己面前害羞地快步跑开的模样。
她跑动时背后轻摇慢曳的马尾,瘦瘦弱弱的身体,宽大校服下若隐若现的纤细的腰肢,都美的像幅画一样。
办黑板报的时候才是最要命的,方若感觉心慌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尽管她自己一个人睡觉之前回想这些事的时候,总是会不理解自己为何要躲着他,会那样害怕看到他。
她鼓起勇气计划着下次跟他见面时一定要昂首挺胸地无视他,可每次真当面对他时,她总是莫名其妙得心慌,只想赶快逃跑,每次事后又是懊恼不已。
办黑板报的时候,他会在她旁边看着她写大字,静静地站在她身边,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方若觉得空气中安静得除了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外,就是手里粉笔在黑板上摩擦的沙沙响声。
有一次他把绘有版画的画纸递给她,她伸手去接,他却一把握住她伸过来的右手,有些心疼地摸着她手背上的皱纹说:“你的手是留疤了吗?还没有好。”
方若迟疑两秒后,羞得快速抽回了自己的手,回神盯着面前墨黑的黑板,避开了他的视线,但心情却张惶地似乎要破窗而去。
陈子凡已经习惯了她的羞涩表现,他低头笑笑,又戏谑般把走上前去把画纸塞到她手里,转身走开不能忘记的是她红红的耳根。
尽管方若总是抗拒他,躲着他,不接受他的好意,他却也不觉得难过,每次看到她羞红的脸,看到她慌神的表情,看到她不敢直视自己的胆怯模样,他心里只觉激动和兴奋,臆想着她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有这般表现,他竟也觉得自己对她也是特别的人,至少她的这份“关爱”,只有他能独享。
傻傻不知的少年,连想法都是稍显卑微,而他青睐的少女,心里所想着的是另一个阳光的少年。
胥卓远自那天以后,学习上更是用心专注,他本就聪颖好学,原本在初中就是年级霸主,升入高中后,班级里同样的优秀同学不少,刚开始的几次考试里,他虽也是年级前几名,但每次都因几分之差与第一名的宝座失之交臂,不是第二就是第三。
年级前几名的排名中,隔着一两分就是一个名次,胥卓远见识到了群英汇聚的激烈角逐,在学习上他更是倾心投入,只为重回那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