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竟然……带在身上?
这东西的热度,在她离开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消失了……
一恍神间,吻技不佳的耶律烈,不小心咬到了小公主的下唇上。
血珠顿时涌了出来。
她痛得直皱眉头,他连忙退开,“疼吗?”
怎么可能不疼!
臭蛮子还明知故问!
云初暖气急,一拳就要打在耶律烈脸上。
他却眼疾手快,擒住了她的手腕。
一手捏着手炉,举在小娇娇面前,他十分不解,“既然如此厌恶,为何要带着老子送你的东西?”
瞧见昨晚被她从小包袱拿出,裹在衣襟里的小手炉,云初暖呼吸一滞。
别过脸,嘴硬地道:“天冷,不拿着我要冻死吗?”
“呵,你当老子是白痴还是傻子?它能热多久,老子心里没数?说!为何要带着?”
耶律烈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却不敢用力。
饶是如此,她花了的妆容下,一张白皙的小脸,依然印出红红的指痕。
云初暖怎么会承认自己是因为心动呢?
他都说出那种‘就算睡了又如何的话’,她若说出真实想法,不等同于自取屈辱?
“为了,要时刻提醒自己,你曾经对我的羞辱!就算冻死在外面,也绝对不要再回到这个鬼地方!”
她瞥过眼,根本不敢去看他。
听了这话,耶律烈手中的小手炉,却‘咚’地一声,砸在榻上。
发出闷闷的响声,犹如他的心。
耶律烈垂眸望着她,“真的,就如此厌恶吗?宁愿死,都不想与我在一起?”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完全少了往日的野蛮霸道。
云初暖眼神闪烁,依然没有转过头,“对!宁愿死!你今天若是强迫我,明日得到的便是一具尸体!”
“大夏百姓呢?全都不管了吗?”耶律烈执拗地问着,甚至掰过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
他一个钢铁直男,压根不明白女人在赌气的时候,什么话都能说。
尤其是他刚刚那句‘就算睡了又怎样’,彻彻底底刺激了云初暖。
她觉得,就算她能接受他以前曾经有过那么多女人,以后他也不会为了她改变的。
是狗改不了吃屎。
是种马就改不了见到女人就发情!
她很气!
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