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抓住他的脑袋飞起来往地上摔,或者抓脖子,锁住脊柱!”
而押注挑战者的人则着急了。他们将珍贵的积分压在挑战者身上,挑战者的胜负关系着他们的胜负。
“躲啊!笨猪,你不要站着不动,躲啊!非要等人把你撕成碎片吗!”
“废物东西,这点反应都没有吗!老子要是输了积分,以后碰到你,非得淦死你!”
“站起来,站起来!”
没有人维持秩序,场外的观众肆意妄为地向八角笼里的人发泄着或兴奋或愤怒的情绪。
列车方可不会管理这种干扰场内的事。极端的情绪,是控制他们最好的手段。
最终,这场战斗以挑战者投降告终。
没有对抗系天赋,在残酷的八角笼里本身就占据着天大的劣势。
挑战者刚离开八角笼,那些赌徒们就指着他的鼻子骂。
废物、懦夫、笨猪……一个个极端的帽子扣在他头上。
挑战者没有反驳,当然,赌徒们也不敢违反律法冲上去收拾他,只能在心中默默念叨,下次在随机事件里碰到你,非得把你弄死不可。
愤怒与狂欢交织,恐惧与疯狂一体。
那些尖锐的情绪,膨胀的欲望在乔巡眼中几乎要化为实体,映照在他们的脑门上。
他感受着这一切,无休止地享受着这一切。
“色欲”尽情地吸收着这些情绪与欲望,化作身体里的能量,供给天赋成长的养分。
躁动的氛围让他厌恶,却又欲罢不能。
吕仙仪看着乔巡。她发现乔巡看上去有些迷醉,戳了戳他的腰,
“你还好吗?”
乔巡回过神来,摇摇头,轻声说:
“没事,在思考一些问题。”
爱在旁边小声问:
“你们要去下注吗?”
他用仅剩的积分买了抗致幻药剂,现在是身无分文,所以只好问乔巡和吕仙仪要不要去下注。
“我们不了解他们。实力几何。一点把握都没有的赌注,不吸引人。”
单纯的赌棍享受的只是赌博的过程,有没有把握无所谓,但在乎输赢的人不会去做毫无把握的赌博。
爱点头,
“嗯,还是多看几场吧。”
乔巡稍稍眯眼,笑着问:
“你不是原住民吗,应该认识一些比较厉害的人。要不然,你来帮我们选几个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