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您可太高看我了。”
萧月并没有移开目光,前世一直跟着老师走南闯北,把控人心不见得做得多好,但看人她还没有走眼过。
“是吗?”萧月似笑非笑。
钱玉海被萧月盯得有些发虚。
连那位都给不了她这么大的压迫感,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
“这个忙我实在是帮不上,要么我们另外想想办法?”钱玉海尝试转移话题,“我看萧姑娘聪慧伶俐,你有没有什么法子把那位叫出来?”
“有。”
萧月还真有。
把叶亦安逼出来的法子。
钱玉海下意识的抹了一把冷汗,既然萧月说有,他便一点都没有怀疑。
“如何?”
萧月低声在钱玉海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看钱玉海的表情就知道肯定能成,她也不怕钱玉海提前告状。
“如何?”萧月问道。
钱玉海干笑几声,“这......太冒险了!”
“所以才需要钱掌柜做的隐秘一点,咱们现在也算一条绳上的蚂蚱。”
“我不干。”钱玉海摆手说道,“我行的端做得正,这种事我万做不出来!”
“但是......人们已经知道我是从你这获利的呀。”萧月已经将钱玉海所有的后路堵死,就算是萧月一手操办,人们也不会认为钱玉海没有任何参与。
“如果钱掌柜考虑好了,那咱们就开始吧?”
钱玉海被这样笑眯眯的盯着,感觉浑身上下都不自在,甚至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说了一句他去准备便匆匆离开包厢。
怡兴楼密室。
“王爷。”
钱玉海毕恭毕敬,“刚才那位给出来一个法子,要把你给逼出去。”
叶亦安冷笑一声,“怎么个逼法?”
钱玉海将萧月的话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说完又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叶亦安。
“她倒是能耐。”
钱玉海低着头,“萧姑娘实在伶俐,她的提议我没法拒绝。”
“将计就计。”
“是。”
待钱玉海离开之后,密室的阴影里走出来一个人,“王爷?”
“去查。”
尤礼眸光一暗,应了一声便消失在原地。
叶亦安把玩着手上的一个钱袋,由粗布制作而成,从他回家那日便一直戴在身上。
他没有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