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鹅正闹着,突然有人翻墙而入,脚步踉跄。
「裴询?你怎么来了?」纪沄枳很快就发现了他状态不对,「你怎么了?!腿怎么流血了?」
她也顾不得大鹅了,立马上前把人扶住,刚一接触到人就发现裴询身上烫得很,脸上也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她立马捏住裴询的手腕把脉,随后震惊脱口而出,「谁给你下了这么烈的***?!」
裴询急促地喘着,能拼了命地找到纪沄枳这里来已经是凭借着自己强大的意志力了,看到纪沄枳后再也忍不住,唇瓣直接落在了她的脸上,情难自禁地舔舐而过,找上嘴唇。
纪沄枳被亲了个正着,知道裴询现在不清醒,用了力气把人推开了,「裴询,你忍一忍。」
她直接一个打横把人抱了起来,火速地进了屋子,「砰」地一下进了门。
刚一进门,裴询就翻身而下把纪沄枳压在了门框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留下一片片湿润。
……
纪沄枳见裴询抽了自己的腰带,趁着这人胡乱亲她的间隙夺了过来,先在他的一只手上打了个结,然后推着整个人都缠在她身上作乱的人往床上走去。
「听话,别在这。」
纪沄枳把人推到了床上,然后一个翻身压上,趁机拽着腰带,快速地把裴询的另一个手腕也给缠上绑在了床头上。
裴询两只胳膊举过头顶被束缚着,意识混乱,脸红地不像话,眼睛像盛了汪洋一般,开口全是哑意,「幺幺,疼疼我……」
「我好难受,幺幺……」
纪沄枳趁势观察了一下裴询的眼睛和口腔,又压着他细细感受了一下脉搏,随后狠狠蹙起了眉。
她转头去拿起毛笔快速地写了一个方子,打开门喊巧笙,「速速去煎药!」
等再关好门回来时,便发现裴询不知何时自己把腰带给挣开了,纪沄枳刚一回神就被抱了个正着。
纪沄枳也没怎么拦着裴询在她身上作乱的大手,只推着他的胸膛哄着,「裴询,你乖。」
裴询中的,并不只是简简单单的***,这是一种会让人发狂,若严重还能影响到心智的烈药。
让人***焚身只是一方面的作用,纪沄枳虽未见过,但却在戚长青的手札里看到过,这种药最主要的作用,说白了就是给人催眠的辅助药。
趁着中药之***性大发难以自控、心智最薄弱的时候对他进行催眠,强行给他植入一些不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