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没有记错的话,就是过了上元灯节不久,你突然开始和你父皇作对,处处惹是生非的。”
“所以,和哀家有关?”
纪沄枳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我只是很失望。”
“原来有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以为的那样。”
“父皇是,就连阿衍…也是。”
“太母。”纪沄枳的眼泪到此刻才猛然间落了下来,“您当初留懿儿一命,没有让阿衍害我,是不是因为还念着懿儿小时候跟你的那些情分?”
姜蕴没有否认。
她确实,留了一分恻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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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往事,纷纷扰扰,总辨不清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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