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卿仪发来的短信,但是她没有立刻看。
她站在马路边,愣愣的盯着一辆银灰色的车。
车窗半开,男人一只手抽烟,另一只手的半个胳膊随意搭出窗外,黑紫色的佛珠上是用黄金镀上去的字,写的是劝人向善的佛经。
“学长,你怎么在这儿?”时辛吓了一跳,他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
时辛和卿仪见面,从来都是偷偷地,瞒着乔以森。卿仪的研究所很多项目跟乔以森有关,但卿仪本人和乔以森气场极其不和,是在一起多待一会儿能打起来的那种。
“买些外伤用药和消毒酒精。”乔以森指了指
“……”时辛突然觉得特别过意不去,自己怀疑他,还跟他斗气,早上说了那么伤人的话,可是学长对她多好啊。“那个,早上的事情,对不起,是我自己做了场噩梦,胡思乱想了。”
时辛早上急着出门,随便套了件帽衫,*如墨的头发垂在耳侧,轻轻晃动,顺着衣领能看见锁骨,漂亮的线条,细腻如白瓷。穿着浅蓝色牛仔裤,搭配帆布鞋,像是十几岁青涩懵懂的少年。
垂着脸,长长的睫毛,无比璀璨的眸眼。
她这样子,男人看不免觉得女气,她本身也确实是个小丫头,可是乔大教授觉得,无论是打扮成女孩子,还是打扮成男孩子,他们家冷小时都最最好看。
“没关系,我知道你压力也大,马上就进公司了。”乔以森让时辛上车,把烟掐灭改而帮时辛手心上药,大手触及那张小小的微凉的手:“对了,你昨天见了沈烈?”
时辛抬头:“你怎么知道?”
“很多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都知道。”乔以森低头将酒精瓶的瓶盖拧上,十指白皙修长,而他的话语,有种说不出的意味深长。
时辛想,大概是自己回去晚了,他不放心,只要有心要查,以他的本事,一晚上查到并不稀奇。
“
乔以森双腿微搭,优雅的靠着椅背:“你是在向我求助吗?”
求助?
乔九爷要这么说,那意味着他的回答肯定很贵,是有代价的。
真是斤斤计较,小气鬼!
“你不说就算了。”时辛撇撇嘴,决定自己思考,也终于抽出空来查看卿仪的短信,却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此刻的时辛,对乔以森几乎放下心来。
摸着手心的创可贴,她只专心想着要怎么对付沈烈。
IF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