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自己三年来在C国生不如死的日子,她只能告诉自己要冷静,一定要冷静,先别发疯。
她问:“你确定吗?有证据吗?”
“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我才不敢告诉你,毕竟你和乔以森那种关系,我有时候都分不清你们是感情好,还是感情不好。他对你那么体贴,万一我冤枉了他,岂不成了罪人。”
“只是接风宴这件事,我所能想到
否则时家还有谁能做到?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也想起来一些细节。”时辛想起在时家见到乔以森,她震惊的大脑空白足足好几分钟,而乔以森则脸色如常,对一切早有预料。
记得那天晚上乔以森说,他发誓,要让她这辈子别想逃。时辛旧疾复发,试问在整个时家除了依赖他,她还能依赖谁?
最开始与乔以森在一起是个偶然,然后是逼不得已,而现在,完全是想逃也逃不了。
地球这么大,怎么这么巧,乔以森没成为张三李四的九叔,偏就成了她的九叔。
细思之下,的确太像个阴谋。
“我现在甚至怀疑,你们俩最开始那个‘偶然’,究竟是不是真偶然。”也许那也是乔大教授算计的一环呢,如果药真是他蓄意所投。
“如果不是偶然,我想不出他为什么盯上我,我们以前应该不认识……我觉得这点不成立。”时辛道:“没有证据,我暂时不愿相信这种推测,毕竟他帮过我,帮过我很多。”
甚至如果不是身负时家的重担,时辛真的,真的试想过就那样留在他身边。
“可是,如果有一天,真有证据证明我误服的药是他故意的,那么我绝对会杀了他!”
三年前,时辛第一次发病,面对那般不堪的自己,时辛想过死。
如果不是想到时家,想到死去的爸爸,可怜的妈妈,以及霸占了时家那些姓沈的人,
就在这种情况下,乔以森出现了。
阻止她失控,阻止她堕落,乔以森是她唯一的男人。
时辛曾经把乔以森视为神,认为他拯救了自己,如今她能站在这里,自信的与爷爷较量,就是因为乔以森给了她很多筹码,那些资源,是她孤身奋斗一辈子也不可能得到的。
那是层面上的碾压。
可若是事实颠倒,乔以森根本是始作俑者,那么,他与她就有血仇。
“好了,这只是我的胡时乱语,不负责任的揣测,你别太放在心上。”卿仪见时辛心情沉重,于是宽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