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纵,成功!
他顺势坐了下去,靠的和林婉儿更近了一些,二人几乎快要贴在了一起。
林婉儿明显有些紧张,不过却也没有表现出丝毫抗拒的动作。
二人一时间,双双陷入了沉默之中。
李承乾觉得,林婉儿似乎有一种能够治愈人心的力量,只是安安静静的和她待在一起,就莫名的感觉心头平和而温馨。
林婉儿也同样觉得,只要李承乾在她身边,她便不由的有种满满的安全感,只觉得就这样坐到天荒地老怕也没什么不好的。
不过想到现在的境况,片刻后,她还是小声的开口问道:“你刚刚说要和我说些重要的事,是什么事啊。”
李承乾看着她明媚的眼睛,轻声道:“我略通一些医术,那真气只能暂时压制住你的肺疾,治不了根本,看你这清减的模样,平日想必不怎么见光,吃喝也多是寡淡之物,若是想要不让这肺疾继续恶化,便不能如此,平日里当多打开窗户通通风,闲适可以晒晒太阳,多吃些鸡蛋牛奶和荤腥之物,比如那鸡腿,若有胃口,你平日里就可以多吃一些。”
闻言,此刻林婉儿想的不是治病,而是想到李承乾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就为了给她嘱咐这些,心尖不由得一颤。
就那么看着李承乾俊美的脸颊,一时间竟是痴了。
这时,马车又缓缓前行,到了某个小巷又停了下来。
因为庆帝突然来了兴趣,想吃一碗街边的馄饨。
宫典小心翼翼的端着那碗冒着热气的馄饨递到了马车车窗的边缘。
车内,庆帝随手接了过来,一边用着汤匙搅动着汤水,一边貌似随意的问道:“那个少年是谁啊?”
宫典犹豫了一下,说道:“想必是户部侍郎在澹州的那个私生子,好像叫,范闲。”
范闲今日刚到京都,按理说,他不该知道范闲的身份,可他知道,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此前,他就调查或者说知道范闲的存在。
可他身为大内侍卫统领,并不该对一个从澹州过来的私生子有什么关注才对。
除非,有人告诉了他,或者说,有人提前让他关注到了范闲。
这样的人,非富即贵,而且便数整个庆国,也没有几个。
而关于范闲的大事,无非就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赐婚一事。
所以首当其冲的,自然便是李云睿。
当然,因为李云睿和太子走的很近,向来以太子党的身份自居,所以将这件事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