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无人,我有些俗事要教你。”陆威风说道。
“什么事?啊,你是要告诉我‘奸淫’是何意了?”邱凛凛眼底一亮,如星落河。
“是。你可记得我们在子午谷……打架?”陆威风提及此事,面色微红,双耳滚烫,喉结不自觉来回滚动。
邱凛凛点了点头,却不晓得子午谷那事儿跟‘奸淫’一词有何关系。
“那不叫打架,那叫行房事,叫鱼水之欢,是亲密无间的夫妻才可以做的事。如果行房事的二人,或其中一方不愿意做那事,强迫的另一方便叫奸淫。无论他们是不是夫妻。”陆威风说道。
“啊,原来如此。”邱凛凛悟性还行,一下便明白了。
“菱花阁的姑娘做的都是皮肉生意,她们会跟陌生男子行房事,以换取钱财谋生,所以也常常被旁人看不起。”陆威风道。“所以你不要随意扮做楼里的姑娘,我见不得你被旁人看不起。”他从不在意旁人看他目光,却在意邱凛凛会不会在这凡尘中受伤。
陆威风眸光闪闪,双眸深邃如河流,若存万般情思。
“那你是那个旁人吗?你会瞧不起菱花阁的姑娘吗?”邱凛凛抬首,对上他的双眸,回应他流淌不息的深情。
“不会。”陆威风淡言,言语宽然。
流光湍湍,照应他半边面颊,他剑眉入鬓,似化不开的浓墨。邱凛凛情动。
此刻君心似我心,我知你是这天底下对我最好的人,你亦知我的一切情动皆是因你而起,三生难灭。
邱凛凛轻踮脚尖,抬手勾住陆威风的脖子,红唇轻轻附耳,在他耳边说道:“那我们现在回去好不好?”
陆威风耳垂一痒,喉结微动。回去……做什么?
“好。”陆威风轻声应和。
“那这是你愿意的,我没有强迫。”邱凛凛松开陆威风的脖颈,双手微垂,而后紧紧将他抱住。
陆威风满怀温香,心下轻软,情迷。
包厢中的王默奇用完猴脑,段庭之却还不曾回来。赵甘塘坐在一旁,低着头,并不敢多看王默奇和那血淋淋的野猴之头。
赵甘塘胃中难受,如今莫名还有些害怕王默奇。他真是什么奇怪的东西都吃。
“段兄怎么还不回来?”王默奇起身,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我们去找找他?免得他出了什么事。”
“好。”赵甘塘立即起身,暗下长舒一口气。他终于能出去了。
二人出屋,款步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