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绳索却韧得很,怎么都挣不断,也怪她如今没什么力气,只觉得手臂疼了。
“我们也不想的。”那阿爷见邱凛凛醒来,便放下了手中的粥碗,走到了邱凛凛身前,而后恍然跪地,竟是给邱凛凛磕了两个头。“可是我们爷孙老弱,若是用自己的血去喂养这蛊虫,怕要小命休矣。”
“像你这样放我们的血,我们恐也要小命休矣了。”邱凛凛冷笑一声。看看她臂腕上那惊目的伤口吧,那样长的一道口子,他们割的时候,恐怕就没想给她们留一条命。
“姑娘大恩,我们爷孙不会忘了姑娘的。只要我们有了这些银子,我和我那小孙子以后就不用生活在这暗巷之中了。我们一辈子都会感念姑娘的。”那阿爷说着,竟又给邱凛凛磕了两个头。
“好一个‘感念’。”他这话说得,邱凛凛听了,竟不知是该感动,还是该愤怒了。
其言辞切切,感人肺腑,可做的这事情……
“你这蛊虫哪里来的?”邱凛凛低眸,只瞧见木盆中的蛊虫散着些若有若无的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