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总算没被梁国民洗脑,也不枉费他辛辛苦苦帮孙二狗母子二人解开心结。
“这倒也简单,梁国民这么多年来肯定贪了不少粮食,甚至去黑市里兑换了钱财!咱们只需要找到梁国民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账本即可!你觉得呢?”
孙二狗笑着点了点头。
“这您就放心吧!梁国民那家伙平时最信任我了,从他手里边把账本弄过来,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他在公社甚至县里边都有不少人脉。”
“哪怕咱们把证据交上去,恐怕公社的人也会将其保下来!”
陈明远摸索着下巴,这倒也确实是一个难题。
唯一的办法便是拿着这些证据直接告到省里边去!
可奈何现在跨市流动,还需要办理介绍信!
否则既坐不了公车,也不能在招待所里居住。
“无论如何,还是先把梁国民藏起来的账本拿到手吧!只有如此才能掌握他违法犯罪的罪证!”
“至于事后该如何前往省城,此事就留在以后想吧!”
陈明远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孙二狗身上,毕竟他自己肯定无法轻易接近梁国民,对方肯定会加以提防的。
只有孙二狗才能真正赢得梁国民的信任,将账本骗到手!
吃饱喝足之后,孙二狗拿着陈明远给他们母子准备的药材,便匆匆忙忙回到了家中。
翌日清晨。
梁国民站在孙二狗家门口,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和孙母之间的恩怨实在太深了,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来过孙家,哪怕是自家妹夫死的那一天,他都没有帮忙张罗白事。
这一次,孙二狗帮自己办事,虽然办砸了,但既然对方已经受了伤,他肯定要表示慰问一下的。
犹豫了半天之后,梁国民最终还是敲响了孙家的大门。
浑身包裹的如同木乃伊一般的孙二狗打开了门,看到梁国民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他正愁着不知道该以什么理由重新接近梁国民,没想到对方就找上门来了。
看着孙二狗这副凄惨的样子,梁国民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来院子里坐坐吧。”
梁国民看着无厘头坐在床上的孙母,有些话肯定不可能当着她的面说。
孙二狗急忙点头将门关上,来到了自家院子里,找了个干净的石墩子坐了下来。
“是我对不起你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