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何许人也?你什么时候见到他了?可记得要引荐给本官。”
叶风笑得很憨厚,一看就是个实在人。
可这实在人怎么总有奇遇呢?
为啥好东西都能被他碰到呢。
虽然叶风早有准备,可还是感觉后背冒了一层冷汗。
以前一直以为池县令就是一个娇生惯养的,不被父亲所喜爱,给发配到偏远地区来。
耳朵根子还比较软,主见不是很多,喜欢听人意见,但最后到底听谁的还要看说话的这个人,能给他带来什么。
所以说,真的不要小看了他们。
县衙的厅堂其实挺冷的,尽管中间还放着炭火盆,可真没有自家舒服。
叶风假装听不出池县令话里的打探之意,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不瞒县令大人您说,小民前些年不大好,惹父母生气,让妻子伤心,也亏待了两个孩子。”
叶老大毕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所以池县令和胡主簿他们还真就没有打听过他以前为人如何。
又不是结儿女亲家,也不是想要他入仕做官。
打听那些做什么。
况且,他儿子还在军中,就更不能乱打听。
池县令挑了挑眉,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的敲了敲,倒是顺着问道,“此话怎讲?”
这时候的叶风其实还是感谢原主从前的不着调。
原主在家的时候少,他好吃好喝还好赌。
看到漂亮女人,脑子里也没啥好念头。
手里有了银子就去赌,实在啥都没有了,这才能回家待几天。
所以说,以前叶老大的家人跟着他,可是没少遭罪。
但也正因为这样,真没人知道他在外面到底干了什么。
“……说起来惭愧,发大水之前,小民有点不务正业,还欠了不少赌债,不说走遍大江南北。最起码凌州府和江州府,即便是在往南,我也是走过的。
来往的客商,小民也不知认识了多少,那些客商有不少和小民是一样的。
一来二去的,还真就知道了一些东西。
红薯那个是凑巧了。
但这个我是听南边一个客商说他家的庄子用了这样的东西。
我就跟他赌了一把,没想到我赢了,然后他就将这东西给我画下来,不管咋说,小民也是种地的出身,看到这个还是挺亲的……”
说起以前,叶老大神情的确很惭愧。
池县令和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