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找不到答案。
等他们走了之后,爷俩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三百两银票先放着,盘点今天的收入,也很好算,2800个铜板。
还可以还可以。
晚上还要趁着没事,爷俩一起练字。
这如今要是不会写毛笔字,也是不成的。
好在叶洛茵有基础,书法班没白去。
要说鸡娃也不是白鸡的。
这不反过来,叶洛茵就可以督促老爹练字了。
检查了一番,也都累了,虽然白天进账不少,可是倒也没担心,因为街上就有巡逻的。
毕竟刚从鞑子手里夺回来,安全要放在第一。
族里的去修筑工事的族人还没回来,叶风准备托人问问。
但有叶寒青在北卫所,北卫所如今还就负责监督修建工事,对叶寒青的族人应该是能优待一些。
这些事在脑子里过了一下,好像忘了什么,叶风一怕脑袋,后院骡子棚里还躺着一个小孩呢。
叶风抱着棉被,跟叶洛茵就去了后院。
骡子兄很安静。
小孩竟然在他们走近的时候,猛然的睁开了眼睛。
叶洛茵嘘了一声,“别说话。”
这里白天收拾过,骡子兄现在很爱干净,要是不给收拾好了,它会尥蹶子踢你。
所以,干草也是干净的,叶风将被子折上,叶洛茵给小孩端了一小碗萝卜丸子面条汤,里面放了勺子,“你吃吧,吃饱了就睡一觉,放心,这里没人打你。”
今晚挺冷的,叶洛茵穿着保暖内衣都觉得凉飕飕的。
可家里目前也没有多余的棉袄。
小孩穿的单衣,破破烂烂的,比当初她穿的还破,脚上一双露着脚趾头的破布鞋,用绳子捆着,因该是鞋底掉了的原因。
单衣单鞋,夜色下,也没法看有没有冻疮。而且,小孩非常紧张,看他们的时候,好像呼吸都不敢大声。
只能先这样,等明天再说。
但这棉被厚实,续了八斤棉花,小孩吃饱了缩在里面,竟觉得眼皮沉沉的,他像个狗崽子一样睡在门口的狗窝里,他们经常不给他饭吃,晚上也不敢睡好,就怕奶奶和爹爹突然跑到狗窝里打他。
他知道,自己是个坏杂种。
是鞑子的血脉。
他有一次给自己大腿划了一刀放血,想着没了鞑子的血,奶奶和爹爹就不会恨他了,娘亲也不会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