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知府衙门,而是搭了毡房,此时也是重重守卫。
叶寒青弓着腰,戴着汗王专属的腰牌,端着托盘一路畅通的进了巴特仁的毡房。
此时,这里只有两个侍女。
叶寒青告诉她们出去。
因为汗王给九皇子带了话。
没人会想到南软蛋们能敢来秦州。
没错,鞑子们就管太康朝从皇帝到百姓,都称呼为南软蛋。
软啊,怂的要命。
每年南下抢东西,镇北軍都吓得紧闭营门不敢出来。
更有梁王,主动献上妇孺来保平安。
所以侍女们不疑有他,麻溜的退了出去。
等人都走了,叶寒青疾步到了跟前。
手腕一翻,爹爹给他的那把军刀就出现在左手,他右手伸过去,欲要拔掉箭矢,可哪里想到,闭着眼睛躺在羊毛毯上的巴特仁突然握住了箭柄,一用力,就自己给拔了出来。
叶寒青身形一闪,巴特仁额头血如泉涌。
他猛然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一个陌生人,刚要说话,就见一道人影袭来,寒光一闪,他的脖子就被割断了。
叶寒青刚要去收那支箭,因为这东西是绝对不能落在鞑子的手里。
没想到,老爹给的利箭竟然如烟雾一般的消失了。
不过愣怔了一瞬,叶寒青拎着人头就出了毡房。
将人头掖在腰带上,他要将其挂在北鞑国的王旗。
这是叶寒青的计划。
追杀巴特仁,利用他不知何来的神力,收服北海子附近游荡的野马王以及马群,随后一路向北,直指王庭。
这片土地,一直到草原深处,他比自己的家都熟悉。
而此时,叶寒青和接应的心腹爱将石又与何福杀了出去。
实在是措手不及。
而叶寒青和石又还有何福一嘴鞑子语,流畅的谁都想不到是太康人。
他大声喊道,“巴特仁,这个婢女生的杂种,害了我姑姑的性命,我今天割了他的人头来祭奠我姑姑的在天之灵!”
石又与何福又是一顿哇啦啦。
总之真的是杀了个人仰马翻。
两人甚至没有担心能不能回去,义无反顾的跟着叶寒青朝着北面的草原疾驰而去。
血管里的鲜血在汩汩的流淌,看着前方那道身影,两人热泪滚滚而下。
真痛快啊。
就是死了也无憾了。